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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和折騰,就是為了這世可以遇到他。甚至連盧大公子和可怕的殷小姐都顯得狠可愛,沒有他們的助力,我也不會和灑塵相識相知。
作為那件大衣的謝禮,灑塵用心寫了一篇「大司命」給我。看著他神采飛揚、力透紙背的字,目眩神移…這是俠客的字,是我終生愛人的字。他甚至親譜了曲子,拿竹笛吟奏給我聽,真有幾分古典流行樂的味道。
後來我學會唱了,常常他吟奏的時候,我就跟著高歌。
「廣開兮天門,紛吾乘兮玄雲。令飄風兮先驅,使涷雨兮灑塵。 君迴翔兮以下,踰空桑兮從女。紛總總兮九州,何壽夭兮在予!…」
我們的愛情生活,極具聲色之美,非常有音樂水準。
每次我這樣得意洋洋的說,他總是會笑出來,不去糾正和戳破我的夜郎自大,只是寵溺的撫著我臉,「公子,妳說什麼都對。」
我笑得更得意了
但老天爺對我,實在太有創意,有創意到不讓我笑太久。
在我和灑塵在一起滿叄年的時候,夏末秋初,這個神奇的字眼「叄年」,終於發作了賊老天的惡作劇。
那天的情景我記得清清楚楚。夏末猶熱,我們懶懶的在葡萄架下乘涼,我幫他繫上我剛做好的荷包。其實我的手藝跟這時代的任何人都沒得比,粗糙得狠,但戀愛中的人嘛,哪想得到他拿出去會招人笑,他也滿眼柔情的看我繫荷包,一下下的輕輕啄吻我的額頭。
我感謝這病小姐的面板非常之好,這樣熱的天也不會冒油汗,讓灑塵親起來我也不會羞愧。若是之前那個滿面油光的老太太…嘖嘖,我不敢想。
正相依相偎時,小門響起一片急促的敲門聲。
灑塵皺著眉去開,跟僕役說了幾句話,突然臉色大變,點了點頭,重新關上小門上鎖,衝過來把我抱起,疾步跑回房裡,聲音輕顫,「公子,妳在這兒千萬別走,誰來敲門都不要應。」然後把鑰匙塞在我手底。
「灑塵!」我的心緊縮,一把攢住他。
「日落再出去,好嗎?」他臉色蒼白若紙,「不要害怕,公子。我讓人去說妳不在家了…妳千萬千萬,要聽我的。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