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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條被子蓋在兩個赤裸的身軀上,兩個溼淋淋的身子粘在一起,他們互相擦拭著、互相摟抱著。說不清是冰冷還是緊張,兩個人都呼呼喘著粗氣,慌亂地交織著、融合著、侵吞著……又是一個閃電襲來,陳天倫翻身壓住甘戎,把她嚴嚴實實地保護起來……

畢竟是年輕人,畢竟是夏天,兩個摟抱在一起的身軀很快便由冰涼變得火燙起來,乾柴烈火般地呼呼燃燒著……

小閘房的門突然開了,呼的一聲,扔在地上的一件衣服掀了起來,撲向閘房的門口,又呼地一下回落到地上。

陳天倫一驚:“怎麼回事?”

甘戎說:“是風嗎?”

陳天倫說:“風怎麼單吹這一件衣服?”

甘戎說:“是雷電吧?”霸氣 書庫 Jar電子書下載樂園+QiSuu。с○m

陳天倫說:“雷電怎麼沒有把衣服燒焦?”

甘戎說:“那是什麼?”

陳天倫說:“有鬼。”

甘戎問:“什麼鬼?”

陳天倫說:“不知道,這事有點兒怪。”

甘戎說:“那鬼要幹什麼?”

陳天倫突然意識到了什麼,騰地跳下炕,抄起剛才被掀起的那件衣服。那正是陳天倫穿的長衣,陳天倫拿起長衣摸索了一下,“啊”的叫了一聲,險些昏厥過去。

甘戎急忙起身:“怎麼回事?”

陳天倫說:“我……我的密符扇。”

甘戎問:“密符扇怎麼了?”

陳天倫說:“被偷走了。”

嘎啦一聲巨響,霹靂閃電燒紅了半邊天。

甘戎急了:“快……穿上衣服快追……”

※※※

在這突如其來的疾風暴雨中,在週三爺葫蘆小院那暖烘烘的炕頭上,燕兒哭著講述自己悲慘的身世。週三爺年紀大了,不勝酒力,靠著牆半躺半坐。燕兒緊緊依偎在週三爺的腦袋旁,身子靠著窗臺,斷斷續續地哭訴著。顧全坐在炕沿上,一邊喝著茶,一邊靜靜地聽著。炕中間一張小桌,桌上是一盞昏慘慘的小油燈。外面的霹靂閃電把窗戶紙震得嘩啦啦響,燕兒的哭訴亦如雷電般地震撼著顧全和週三爺……

燕兒的父親王春明在上劉家村種著三十多畝水田,這對於一個三口之家來說,已經堪稱是個小康人家了。30畝地一頭牛,老婆孩子熱炕頭,這是幾千年來中國農民苦苦追求的小康目標。達到這個目標並不難,只要老天幫忙,只要朝廷寬宏,只要地方官吏清廉。種田交租,天經地義。山東是漕糧徵收的重地,交納朝廷的正米耗米已經使農民不堪重負,而從府縣到鄉里,又層層加碼,名目繁多。農民身上的苛捐雜稅像是暴雨中扛著稻穀過河,越來越重。正米耗米之外,還有各種各樣的攤派和加項。開倉攤派、修倉攤派、踢斛攤派、淋尖攤派、墊倉攤派、揚簸攤派、蘆蓆攤派、松板攤派、楞木攤派、官役攤派、監收攤派、雜官開銷攤派……原本該收一石,加上各種攤派雜項五六石也打不住,種田人一年收的稻穀,都交納上去還不夠。交不上就得吃官司,就得進大牢,就得傾家蕩產……

週三爺也是第一次聽說這些烏七八糟的攤派,氣憤地說:“他們收那些糧食幹什麼?據老夫所知,每年運往京城的漕糧,連十分之一也沒有,餘下的那麼多糧食哪兒去了?”

燕兒說,您說哪兒去了。除了進了州縣府撫各級官吏的腰包,還能到哪兒去?

週三爺說:“這些當官的也太貪了,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燕兒說,一個是這些人太貪,一個是吃漕糧的也太多。每到徵收漕糧的時候,除了州縣的官吏,還有許多地方上的雜官,什麼鄉約、里正、地總、裡總、圖差、莊差、總頭、總總頭、都差、保差、幫辦、墊辦……這些人有坐轎的,有騎馬的,有提刀的,有拎鎖鏈的,縷縷行行,如狼似虎,就像鬧蝗蟲一樣黑壓壓地佔滿了村子。這些人要吃要喝要拿,他們靠什麼活著,還不是靠勒索種田的農民。一個鄉鎮,100個人種田,得有20個雜官來看管他們、監視他們、催促他們。這些雜官吃飽了喝足了,還虎狼般地欺負百姓。您說,照這樣下去,還有誰願意種田?

週三爺說:“我就不明白,朝廷的官吏都是靠讀書考上來的,這些雜官都是從哪兒來的?”

燕兒說,您要是到一個地方當官就明白了。比方說,您當一個知縣吧,您的表哥找您來了,您沒辦法,安排當個鄉約吧。您的表哥當了鄉約,您表哥的堂弟又找來了,怎麼辦?安排當個里正吧。您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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