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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在他們鬥志昂揚時,校園悄然而起的流言就這麼被他們忽略了個徹底,三人全不知情,因此,當教務處主任打來電話表示要親自見明姚一面時,三人面面相覷,全不知他為何而來!
“罷了,既然是主任要見人,我去就是。”
明姚看另外兩人不妙的神色,又輕輕安撫了一句:
“你們幾時見我吃過虧了?”
“那畢竟是老狐狸級別的人物,不要掉以輕心!”舒陌警告她,這位陳一鳴主任身為與學生最接近的人,卻沒被學生們捉弄,甚至連討厭他的人都寥寥無幾、屈指可數,實在不可小覷。
“主任雖然看起來和藹可親,但他找上你畢竟不是什麼好事……”冉妙欲言又止,待她看了明姚淡淡的神色後又補充了一句,“據說被他指名要見的學生最後都是聲名狼藉的離開了學校,你、你千萬要小心……”
“都說了要對我有信心,怎麼?還信不過我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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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同學在我們學校過得如何?”陳一鳴端坐於圈椅之間,語調溫和地問。
明姚抬頭看他一眼,此人年約三十,天庭飽滿,地閣方圓,是極端正的長相,正義凜然、無畏不屈的氣勢撲面而來,充滿了正義感。
“實打實的官相啊!”她在心中評價。臉上卻露出受寵若驚卻又惶恐不安的神色,低聲訥語:“老師們都很好,同學們也很好相處……”
陳一鳴壓了壓手,示意她不要緊張,又與她溫言談笑幾句。明姚不知他來意,只以謹慎措辭卻不失儀態的態度答了幾句。接下來他面上一肅——
明姚知道——戲肉來了。
果然,陳一鳴輕咳一聲道:“有人舉報你涉嫌作弊抄襲,這是很重的罪名。你且做個解釋吧!”
不可能!
且不說她確實沒做過,就是要做她也沒那個能力逃過監控網!何人會多此一舉去舉報她?她在學校不算高調——因為原主的學習成績原就不是頂尖的,後來她成了這小姑娘,成績更是一般般。倒是在人際交往上她一改從前說一不二的強勢作風,是委婉大方的和善樣子——與舒陌的往來雖多了些,倒也不算出格。排除因這兩個理由對她下黑手的,有何人會針對她?又有何人會有這樣的能力傳播這樣的謠言,會直接驚動主任級人物?
明姚心裡一沉再沉,作弊,在她那個時代的權貴階層是心照不宣的事——一些走上仕途的世家子弟在與平民相爭時,這點頗佔優勢。可是這裡不同,這是極敗壞人聲譽的事,若她真被證實舞弊,不說在要求苛刻的演藝圈寸步難行,恐怕連學校都留不得她了。只是這樣針對她,對散出謠言的那人又有甚好處?
她腦中轉得極快,嘴上也不曾停——白白叫人懷疑她做賊心虛。認真的辯白:
“我的成績不好,如果真作了弊起碼會有所長進。可您一翻學業單就知道,我的成績狀況並不樂觀。既然如此,陳老師怎會覺得我願意做這種出力不得好的事?”
陳主任的目光直直的看著她,帶著探究與質疑,他慢條斯理的問:
“既然你自問沒有做這種事,那麼,為何你現在的作業、考卷與你之前的差異如此之大?”
“我們有充分的理由懷疑你是否請了槍手!”
明姚表面冷靜,心裡卻在電閃雷鳴——見鬼!果然一牽扯到這種事,她字型的變化就免不了被發現。現在要怎麼圓?不,現在先把這事含糊過去才是正理!還好人有張良計,她有過牆梯。
因笑道:“這事並無齟齬之處——我原就學過書法,善使雙手同書。既然連毛筆都用的了,何況更為方便的電子筆?因此這字會有差別不過是因為分屬左右手罷了。”
“當初我不慎傷了慣用的右手,只用了同樣靈便的左手來寫。後來左手寫得多了就不再改了,故而……”
“你且示範一遍給我看!”
不待她話畢,陳一鳴就急站起來,匆匆打斷她後從書櫥裡小心翼翼地抱出一堆東西來。明姚定睛一看,果然是筆墨紙硯。
明姚還未反應過來,就見他更為專注的展開細膩柔軟的宣紙,細細地鋪在桌面上,又從青瓷兔形水盂中倒了少許清水到雕花端硯中,以垂直於硯的角度輕而慢的在硯心打轉兒。
明姚上前幾步,細細地端詳那張宣紙——在她那個時代,宣紙的品質還很粗糙,她們這些女娘是不會用這些粗製濫造的用品的,更多的是以帛為紙——現在看來,這紙的品相卻是極好的,紋理純淨、細白光潤。絕對是之後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