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憶說。
短暫的補習生活結束之後,張碩順利地考取了東北育才學校。據父親介紹,張碩在中學階段從來沒有補過課,除了課堂所學之外,基本靠自己看書。
在當今的教育界,補課是一個比較敏感的話題,每一個學生、家長、老師對此都有各自的理解,張碩說:“我最初認為在學校跟不上才需要補課,高中時我們住校,每週末回家,很多人都利用這段時間出去補課,我覺得週末好容易回一次家,想跟爸媽好好呆一會。另外,我當時成績挺好的,就沒有補課的想法。”她還根據自身的體會分析了補課風盛行的一些原因,“如果學校的教育方向把握好了,出去補課的人就會少很多,比如老師上課重點的問題講不到,或者考試超前考。還有的老師覺得反正學生都出去補課,課堂上講得差不多就行,這樣形成惡性迴圈,出去補課的人就會越來越多。另外一個就是風氣,如果身邊的同學都補,你要是不補,在心理上就輸給別人了,即使你能力真的比別人強,也會怕考不過別人。”最後她總結說:“我覺得正常在學校學的內容就足夠了,不應該出去補課,而且補課花錢很多,家裡收入比較高的還行,如果是像我們這樣的一般家庭,對於家長來說就是一個挺大的負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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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小對孩子苛刻點(3)
有一個這樣懂事的孩子,張興武和張秀萍夫妻倆應該是很幸福的,也是很讓人羨慕的。但是正如前面講到的,正是因為在孩子幼年時期,家長的苛刻和用心良苦,才達到了張興武所說的“把孩子扶上正軌的效果”。
“我的人生觀和價值觀是在中學階段形成的”
對於很多曾經走過的人來說,中學階段充滿了沉甸甸的回憶,這是一個蛻去童貞、奔向成熟的過度階段,各種奇思妙想泉湧而出,正如張碩所說的,“我的人生觀和價值觀是在中學階段形成的”。
“中學階段的教育給我提供了很好的平臺,比如初三時候那次去日本富山中部高中交流的機會”,“育才”每年都會透過比賽等各種方式挑選日語和綜合素質較好的學生赴日交流,在育才學校校刊《優才搖籃》(第25期)中我們看到了張碩從日本歸來所寫的文章——《東洋風情——記在日參觀訪問見聞》,開篇寫道:
大陸一點點縮小,再縮小,最後漸漸從視線中消失。安然地坐在飛機的沙發椅上,3秒鐘的時間就讓手錶的分針走了一圈。於是,初次乘飛機的喜悅與不安和即將踏上異域土地的期盼與緊張在心中膨脹著。當那份心情已經不滿足於僅僅存在於心中的時候,當那份心情即將溢於言表的時候,陸地再次出現在眼前。
“那次到富山我去了一週,雖然之前學了三年的日語,但跟高三的同學比起來還有差距,不過簡單的日常會話是沒什麼問題的。”接著張碩說起了當時在日本的一些見聞,“在日本有路面電車,而且富山相對來說是個小地方,坐車的時候常常是從上車的地方買票,下車的時候沒有人收票,直接把車票放在一個鐵盒子裡,如果想逃票非常容易,但是沒有人那麼做,城市井然有序。”
日本的水好,富山的水更是好中之好,凡是可見的自來水都可以直接飲用,神通川的水更是清而又“青”。尤其是“五個山”的河水與黑部的湖水,青翠的水,泛著光,透著亮,給人耳目一新的感覺。
張碩在文章中這樣描繪了富山風情。
回憶起當時的接待家庭,張碩說:“接待我的日本家庭是一個七口之家,大概父親是長子,所以跟祖父母住在一起,另外還有一個哥哥、一個弟弟。”
在日本,物品的個人所有觀念十分強烈。爸爸的就是爸爸的,媽媽的就是媽媽的。跟接待家庭一同去爬山的那天,父親帶的是老式調焦相機,而母親用的是一次性相機。母親看到我的相機還問:“這相機不錯,是不是你爸爸的?”愣了半天我才解釋清楚這是我家的相機。當時母親的驚訝程度不亞於剛才的我。
“我覺得日本教育跟中國不同的是,日本的父母很少干涉孩子的事情。我小的時候如果出門,都要跟爸爸媽媽說去哪了,回來再說說情況,而日本孩子出去的時候說聲‘出去了’,回來的時候說聲‘回來了’,父母很少過問,孩子大部分事情都由自己安排,獨立能力和個人意識比較強。”雖然父母管得少使孩子獲得了相對的自由,但是張碩認為,父母和孩子之間的交流也隨之減少,“所以我覺得,在日本父母和孩子之間的親情要比中國淡得多”。
以學生身份進行的赴日交流活動,學校是考察的一大重點。“我覺得中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