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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一方面我們要分配口糧和水,儘量延遲生存的時間,希望能等到霧氣散去,一方面也要積極的想辦法。特別是第一個措施,就算霧氣一個小時後可能散去,我們也得做好他一個月後才散去的準備。
我說完這個,馬在海的臉色就很難看,他對我們說,其實,口糧的問題還可以,他們帶來的幾隻包裹裡,有足夠的壓縮餅乾和蔬菜,因為他們當時是急著救我們,所以大量的裝備都丟棄了,只把食物帶了過來,主要的問題是水,他和陳落戶,兩個人只有兩個水壺,其中一隻還不是滿的。
我聽完這個,心直往下沉,喉嚨一下子感覺到乾渴起來。當時在入洞的初段行軍的時候,也想過實在沒水的時候要喝尿,頓時心裡犯堵,心說自己當時他媽的也真是缺心眼。現在是現世的報應。
當時我們的褲管早就幹了,不然還能擰出水來,我腦子轉的飛快,但是沒用,很快就絕望了。
在我的記憶裡,同樣被困住的經歷並不多,最危險的一次是1959年在川東,那時候我才參加工作,當地地質局組織了一個洞穴勘探,我們被漲水困在了一個氣洞裡三天兩夜,好在水最後是退了,不過,當時我們有十幾號人,乾糧和水都很充足,最缺乏的是經驗,所以哭鼻子的一大堆,現在倒好,經驗豐富了,沒水,這實在比哭鼻子要命的多。
這時候馬在海說,要在這個密封艙裡呆到霧退,我們恐怕要很大的運氣,如果能到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