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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山西北的群山中,湖北新軍的剿匪部隊正向著兀匪老巢“平臺山”行進。【輕小說】

看著這條在山間蜿蜒的道路,29標標統張景良的眼裡有著掩飾不住的驚訝,他忍不住問道:“這條路真是兀匪修的?真的只用了3個多月?”這也無怪他驚訝,因為這條路質量和長度有些超過他的想象。

這條路是一條雙車道石板水泥路,路基是石塊、砂土、碎石,路面是石板,其間隙用混凝土充填,兩邊還修了排水溝,非常的規整,完全不像是山區的道路,甚至就連武昌城內的道路,也不見得比這好。而這路卻是郊外的從城門口一直延伸到山區裡,中間經過了十幾個村寨,走過的距離至少都有30公里。

修路的石材都是就地取材的東西,山區就這點好,漫山都是石頭,毫不稀奇,但水泥就很稀罕了。雖然這種以石材為主體的路面使用的水泥不多,但幾十公里長下來,這數量也絕不算少。而且這種路還有好幾條,都是從縣城門口開始,分別通往各個方向,有一條是通往縣城外的香溪河碼頭。

一路上,他還經過了幾座橋樑,這些橋和道路一樣,也是石材和混凝土建造的,建造水平相當的高。

張景良是日本士官學校的畢業生,也算是見過世面的人。但在山區中看到這等質量的道路和橋樑,還是讓他非常吃驚,這個共同社真的是“土匪”嗎?

有個穿著一身湖綢衣服的中年人滿頭大汗的跟在他身邊,見他發問就連忙上前答道:“標統大人,這條路確實是兀匪修的。他們到這裡不久,就攜裹本地精壯數萬人來修路,揮霍了無數民脂民膏……”他一邊說,一邊露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他當然不會說,那些“民脂民膏”裡面他家裡的佔了很大部分。

這個一臉諂媚的傢伙叫做聞銀第,是當地縉紳聞家的五老爺。聞家是當地最大的土豪,因為平時做了太多傷人品的事,共同社來了之後,他們家就被公審了。全家老小兩百多口,被正法後掛樹杈示眾的(可惜這會兒還沒有路燈),就有60多人。還有70多人被判處年限不等的徒刑,去挖礦修路。剩下的也分散到各個勞教營去,進行強制勞動改造。反正他們一家老小,除了這個聞銀第都進去了。

這個聞銀第要不是正好去外縣辦事,也就和他老爹、兄弟一樣,被掛在樹杈上展示了。

聞銀第說著說著,就悲泣起來:“標統大人,你可要為小民全家做主啊。咱們聞家一向是詩書傳家,200年的書香門第,那些兀匪踐踏斯文,把我家全族都抓了,殺得血流成河啊。家父是是知府致仕,為官期間廉潔奉公,愛民如子……在鄉間被稱為聞大善人,今年都七十多歲了,兀匪也沒放過他,當著泥腿子們的面一刀就……”

張景良輕蔑了掃了他一眼,沒有說什麼。當地的這個聞家他也是瞭解過的,和聞銀第說的完全相反,這家子人可說是無惡不作,魚肉鄉里、欺男霸女的事情多得數不勝數,是典型的土豪劣紳。聞家是當地一霸,佔據興山縣接近三分之一的耕地,壟斷了各種能賺錢的行業,還開了賭場、妓院、大煙館,還與當地土匪有著緊密聯絡。要說這家子也算清白無辜的話,恐怕傻子都不相信。

至於那個被當眾處決的“聞大善人”,就更不是什麼好東西,以前當知府的時候就是以貪瀆著稱,刮地皮是颳得天高三尺。他還有個變態的嗜好,喜歡玩弄小女孩,多年下來不知折磨死了多少小女孩。

這種變態嗜好隨著年紀增加反而變本加厲,這些年來,興山縣和附近地區,每年都有幾名小女孩失蹤。就算不是全都和這老賊有關,至少大半跑不掉,這種貨色槍斃幾十次都夠了。

張景良雖然是忠於清廷,但他對這家子卻是毫不同情。“我大清江山敗落至此,就是這種人渣太多!”這是張標統的想法。

在文總生活的原時空,在21世紀前期的一段時間,有些法律界的敗類和紗布公知,為了滿足自己廉價的道德優越感或為了出風頭,完全無視最基本的倫理和公正,很是制訂了一些專門保護犯罪分子“人權”的腦殘法律。

如果那個“聞大善人”如果讓那些*來審,他們肯定會說:“聞老太爺已經超過七十歲了,所以免於刑罰……”云云,然後再自我吹噓什麼“人權”、“人道主義關懷”、“愛心”等等啥的。

文德嗣是最反感這種東西的,“嚴刑峻法”才是他最推崇的法律思想,他麾下的共同社制訂的法律肯定不會有那種腦殘型法律。至於什麼保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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