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淚的。”
“就是。”陳殿龍說,他又補了一句,“見了棺材我也不會掉淚,媽的。”
豬頭望著工棚外自言自語道:“這雨是越下越大了。”
陳殿龍問:“你說,這雨要下多久?”
“最起碼也還得下個一天一夜的,說是特大暴雨呢,現在還不是雨勢最大的時候。”豬頭說。
“哈哈哈哈——好,好,真是天助我也。”陳殿龍笑了。
“你又發瘋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這有什麼好笑的?”
“我高興,還不行麼?”陳殿龍說。
“陳主任,你時瘋時顛的,連我都看得出來,你神經是有點不正常了。”
“我哪兒不正常了?”陳殿龍問。
“這不是?天下大暴雨,人人都愁眉苦臉的,你卻樂得歪著嘴巴笑,這不是瘋了麼?”
“你懂個屁!所謂謀事在人,成事在天,我正一敗塗地之時,老天都來幫我了,我能不高興麼?”
“老天幫你什麼來了?”豬頭問。
“你說,豬頭,這剛合攏的堤壩能不能抗得住這大暴雨?”
“誰知道。抗得住也罷抗不住也罷,關我們屁事。”豬頭說。
“誰說不關我們事?這可是與我們性命攸關的大事呢。如果這大水把大壩給沖垮了,哈哈——”陳殿龍又是一聲怪笑。
“陳主任,無怪乎人人都說你長了一副狼子野心,陰險毒辣,你真的還是陰險毒辣呢。”
陳殿龍不高興了:“你怎麼這樣說話?這怎麼叫陰險毒辣?”
“大家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