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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看,”侯風和藹可親地轉過頭對烏鴉道:“怎樣?你認為,我和獄長,誰的槍法更好?”烏鴉蒼白的臉上沒有任何血色,於是侯風道:“那就讓咱們開始吧。馬宣,你相信你大哥的話是不是?老舜?”侯風狠很地一腳踢在馬宣的肋部,伴隨著馬宣肋骨的破碎和他的慘叫,馬宣飛出了三四米之遠。他痛冊心扉的慘叫聲響起,貫穿眾人的鼓膜,瀰漫在整個甬道。
“啊——”
但是侯風並沒有而因此減少對馬宣的攻擊,曾通第一次真正意義上體會到了侯風的力量,每一次他的出手,都快得能帶來一陣拂面而過的陰風。另外,他從來不連續打擊,而是小心地控制著動作的節奏,讓馬宣的神經能夠及時將所有的疼痛穿到他的大腦裡。於是,馬宣的慘叫和骨頭碎裂的聲音交替著起伏在曾通的耳邊。
曾通終於忍不住了,他小聲道:“侯風,小聲點,這樣會把看守引來的。”雖然話是這麼說,更多的,是他不願意馬宣這樣受苦,情願侯風給他來個痛快。
“小聲?為什麼要小聲?我不會那樣安靜的殺死一個人。我會殺得驚天動地,殺得鬼哭狼嚎,殺得全世界都知道,殺得他地下的祖宗十八代都為之膽寒。當最後時刻來臨,他走完我為他佈置的痛苦之路而看見地獄大門的時候,他會對我由衷地讚美並懷著感恩的心情舒心地微笑。曾通,不要充濫好人,濫好人的特徵是忘掉別人做過的事情。他犯了個大錯,他毒打我的時候,真的相信了我在他面前軟弱無力的表演。人犯了錯,就該付出代價。他沒有毒打你,那是因為有你的獄長的存在。象他這樣的人,這輩子不知道幹過多少那樣的事情,也不知道將來還會幹多少,所以最好的解決方式是在此中斷他罪惡的一生,讓他了解人生的意義。讓他明白,他來到這個世界上是老天爺不開眼,是個極端的錯誤。”
侯風一遍滔滔不絕長篇大論,一遍繼續幹著他的工作。烏鴉悄悄地向曾通移過來:“曾通,別讓他快把他殺了,他殺完了,下一個不是你就是我。”
曾通點點頭,又搖搖頭,他倒完全不同意烏鴉的這種判斷。和獄長以及侯風相處的時間長了,耳燻目染之下他也學到了一點他們看問題的方法。很明顯,烏鴉是想拖延時間讓馬宣的大喊大叫把看守們引過來。但是侯風很快停止了對馬宣地打擊,他伏下身去,摸了摸馬宣的脖子,然後大搖其頭:“我將他全身主要關節全部弄碎了,好讓他從此不再迷戀體育活動而轉向哲學的學習,他居然就這樣辜負了老子一片栽培他的苦心,真讓人失望,”他回頭,看向烏鴉和曾通,“熱身準備結束了,誰是下一個?”
烏鴉和曾通同時後退一步,但是他們又同時停住了。逃跑是不可能的,因為侯風已經把那把獄長的佩槍掏了出來。
第三章侯風(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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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響了。曾通看見槍口隨著一聲劇烈的響聲冒出的火花。他下意識的將自己的意識分散到身體的每一處,卻發現自己感覺不到任何疼痛。與此同時,烏鴉倒在了地上。
侯風將槍插回腰間。他走了上來,烏鴉的右腿被擊中,他倒在地上死死地抱著自己被擊傷的腿,額頭上瞬間冒出無數的冷汗,他的嘴唇被巨大的疼痛扭曲地不住的顫抖。他嘶聲道:“侯風!我操你媽!你他媽不要得意,你……你很快就得意不起來了!沒有我,你根本就不可能逃得出去!告訴你,我就是老舜!所有的事情我都知道!你……還有你!”他轉頭看向曾通,“你們他媽都得死!”
侯風不理會他,只是皺眉看著烏鴉的傷腿,又看了看遠處的光源。他問曾通道:“這麼近的距離居然沒有擊中膝蓋……曾通,你有沒有發覺這裡的人眼睛都不好用?”
曾通點點頭,他忽然想起一件事情:“對,崖頂,崖頂有棵樹!那棵枯樹!沒有人看見,除了我,我問了許多人,他們都看不見。”
“什麼樹?我可沒注意。”
曾通將樹形容了一遍,侯風點點頭:“長期生活在幽暗的環境下,又缺乏維生素A,必然的。我猜想這裡沒有人會有機會嚐到胡籮卜吧?”
“可是,可是我告訴過獄長,他也看不見。”
侯風聳聳肩膀,曾通又急道:“可是連你也沒看見!”
侯風不耐煩道:“我他媽是沒注意!這可是完全節外生枝的事情,你的眼睛到底有沒有焦點?你以為這是什麼?他媽的湊字數的故事外傳好讓作者騙更多稿費麼?醒醒吧,結束你粗劣的小說,結束你混亂的情節,忘掉你那些該死的什麼樹,回到現實中來。你他媽的別以為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