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圈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這位護士叫陳秋晴,看樣子剛從衛校畢業不久,年紀比我還要小些。但她的樣子長得十分漂亮,屬於典型的上海女子那種小巧玲瓏的型別,讓人看了不免有一種想要親近的願望。
雖然我使用柺杖還不很習慣,胳肢窩裡疼得要命,但能同這樣一位美麗的護士漫步在夕陽之下,即使再疼也沒什麼可抱怨了!
七點鐘的時候,天色開始暗了下來,我們回到病房裡。
她將我平臥在病床上之後,正打算離開這裡去做自己的工作,我旁邊病床的那位腰椎盤突出的病人卻叫住了她。
那個病人姓杜,四十多歲,是我這間病房裡年紀最大的,所以人人都叫他老杜。
老杜也沒什麼大事情,今天下午他兒子來看他,兩個人出去吃了晚飯,所以錯過了每天例行檢查的時間,所以想讓陳秋晴幫他補做一次。
其實所謂的例行檢查不過是量量血壓、測測體溫之類的,但老杜卻十分重視,每天都要十分認真的完成了才能安心睡覺。
“真是越老越惜命。”我在心裡嘀咕了一句。
陳秋晴爽快的答應。
杜千秋慢慢地站起身,說道:“陳護士,真是麻煩你了。我現在去上個洗手間,回來的時候就可以做了。”
陳秋晴笑著答應了:“沒什麼,這是我應該做的。”
他們說著各自都出了門。我知道陳秋晴待會兒還要回來,所以也沒有跟她道別。
大約三分鐘之後,陳秋晴果然回來了,進門口看看老杜的病床,又看看我。
我告訴她老杜還沒有回來,我們同時聳了聳肩,做了個無奈的動作。
我示意她在我的床邊坐下,因為自從我住進醫院開始就沒有人來看過我,就連床邊上那張凳子也被另一個病患給“徵用”了,所以陳秋晴只能坐在我的床沿上。不過好在她看上去並不介意,很自然地便坐了下來。
接著我們便開始聊天,我告訴她許多大學裡有趣的事情,聽得她“咯咯”地笑個不停。
一開始的時候,我們以為老杜是去大解,所以時間比較長。後來以為他可能是便泌,也沒有往心裡去,可是再後來一看牆上的鐘,已經過去半個多小時了,陳秋晴和我都開始覺得有些奇怪。
陳秋晴站了起來,疑惑地說道:“老杜怎麼去了這麼久,不會出了什麼事吧?”
我也開始有些擔心他了:“應該不會吧,要不我陪你去看看?”
老杜去洗手間,陳秋晴畢竟不方便直接進去看,所以立即同意了我的建議。
我撐著柺杖,在她的攙扶下很快便來到了這一樓的洗手間。我們先在門口大聲叫著“老杜”的名字,但是沒有回應,互望了一眼之後,都覺得似乎有些不對勁。
我脫離了她的攙扶,一個人走進洗手間裡。
我本以為老杜可能是在洗手間裡暈倒了,這樣的事情在醫院裡本來就經常會發生,可是當我進去之後卻發現,事情根本不是這個樣子。
因為洗手間裡根本沒有人,老杜不在裡面!
我將洗手間內所有的小間都找了遍,但依然看不見老杜的人影,外面已經傳來了陳秋晴催促的聲音。
我走出去,將結果告訴她,我們便都開始覺得有些疑惑了。
老杜患的是腰椎盤突出,走路不是很方便,而且他一向是個很懶的人,絕沒有可能放著最近的洗手間不用,跑到其他的樓層去。
那麼他為什麼卻不在這裡呢?
我們又到護士值班室去了一次,但結果是老杜並沒有來過這裡,也沒有其他的護士見過老杜。
那麼也就是說,老杜他竟然失蹤了!
我和陳秋晴面面相覷,這真是令人費解的事情。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平靜的醫院裡突然響起了一聲淒厲刺耳的慘叫聲!
我和陳秋晴頓時臉色已遽然變了,我們都認得這個聲音,這就是老杜的聲音!
慘叫聲是從樓上傳來的,我們所在的是四樓,那麼聲音便應該是從五樓或者六樓傳下來。
當值的護士都是稍稍一愣,但隨即已一個個都衝了出去,向樓上飛快地奔去。
陳秋晴因為扶著我,所以無法加快腳步,雖然我們心裡都十分焦急,但卻絲毫沒有辦法可想。
護士們在六樓的透視間裡發現了老杜,不過現在,他已經變成了一具面目猙獰的屍體。
當我們到達的時候,護士長正在用行動電話報警,一邊叮囑其餘趕到的小護士保護好現場,並且同其他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