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棄低聲問道: “一年就能省十幾萬,不錯。她們不找我哭鬧,我也沒意見!”
不棄得意的笑道:“這叫打破大鍋飯!姨奶奶們每個院子都有小廚房。想吃好的自個兒買來做唄。老頭兒,你最划得來,你一個月只有兩天在自己院子裡吃,其它時間都在蹭飯。我早想過了,虧誰也不能虧你呀!”
朱八太爺臉上又放出光來,笑咪咪的說道:“我的不就是你的?”
不棄也笑咪咪的說道:“說得是呀,你的都是我的,我的還是我的。”
朱府姨奶奶們還沒正式瞧見孫小姐的臉,就已經默默的接受了孫小姐當家的事實。一千兩銀子說多不多,說少卻也不少。沒孩子又無事做的姨奶奶們緊接著又接受了孫小姐的另一項提議。
以一千兩銀子為一股,入股朱府最賺錢的朱記絲綢行。年終還能分紅利。
府裡每年每院額外給一千兩銀子,但是哪天要是不給了呢?老太爺要是走了呢?當家的孫小姐還會看在老太爺的份上給她們這麼多錢?入股可是寫在白紙黑字簽字畫押,按了手印的。紅利怎麼也跑不掉。
這項決定一宣佈,姨奶奶們眼睛一亮,把多年攢下來的早戴膩了的無用首飾和古董全拿去折了現銀入股湊股份。
結果讓朱八太爺的鬍子又翹了起來。他鼓大了眼問道:“再說一遍!”
朱喜摸著自己的腦門呵呵笑道:“老太爺,一百五十兩。”
三十房姨奶奶手上有這麼多銀子?朱八太爺震驚了。繼而在不棄的冷笑聲中慚愧了。尷尬的替自己分辨道:“你姨奶奶們出府,所有人都羨慕呢,都說朱府是豪門大家。這名譽,在生意場上有用得很!”
不棄莞爾一笑。她擠出這麼多錢只是目的之一。三十房姨奶奶們的親戚有好些個在朱記絲綢行裡做事。自家入了股子,想必絲綢行的風氣會大不一樣。從前是替朱府幹活,個個是蛀蟲,現在是替自己幹活,個個成勞模。
“丫頭,你怎麼想出來的?”
姨奶奶是他的女人,一百五十萬兩合在一起連個說話的股東權利都沒有。別家也有入股的。只是他從來沒有想過讓姨奶奶們入股。這種股子分出去既安全又保險,外人絕對不可能插手朱府的生意。
不棄I眨了眨眼道:“不是給了我這麼多丫頭?還有幾位總管麼?又不是我一個人想出來的。”
話是這樣說,她卻想到了遙遠的另一個世界。那個世界的人對一種叫基金的東西有看出奇的熱情。山哥也不例外,存在銀行裡的錢全拿去買了基金。
這個夏天在不棄和幾位總管的努力下,朱府的節流有條不紊的進行著。以朱記絲綢行為示範點的改革管理也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對不棄來說,每一天都過得充實。她實在有太多太多的東西需要從頭學起。
夏天一過,就立秋了。
轉眼之間,朱府的中秋宴請和孫小姐的及笄大禮也迫在眉睫。
朱府傳出來孫小姐當家後的種種事蹟,又為不棄蒙上了層神秘的面沙。好奇的人們都盼著中秋節早早到來。
歪打正著
千里之外的望京城在夏秋之交接連看下了三天大暴雨。這場雨像老天破了個大窟窿,雨傾盆潑下,遠望去白茫茫一片,分不清東西南北。
皇上體恤大臣們,連早朝都取消了。
然而宮中太醫院的徜,醫們卻沒有休息的福氣,輪番奔忙於七王府和皇宮之間。忙著替治七王爺治病,忙著進宮向皇上通報病情。所有人都說,七王爺快要不行了。
“老天在為七弟落淚麼?”大魏國的皇,脊陛下放下手裡的奏摺,望著殿外簷下白練一般的落下的雨水喃喃說道。
先皇留下的兄弟裡,只有這位七王爺是他的親手足。七王爺留在望京城替他管理了幾十年的私房銀子。他連個封號都沒給過他。
這般打壓不為別的,只為防著七王爺一手掌錢一手結交京官,權勢過大。他可以給別的兄弟封號與封地,唯獨這個親手足,合不得放他離開望京,對他恩寵有加,卻連一個封號都沒給過。皇帝陛下做給其他兄弟們看,讓他們知道留在望京沒念想,心裡卻不免對七王爺有些撒疚。想起七王爺比自己歲數小得多,心情越發的煩躁。
放下奏摺,皇帝懨懨的說:“擺駕七王府。”
“皇上。雨小一點再去吧。”
皇帝沒有說話,大踏步走出確,書房。
大雨無情的落下,七王爺每呼吸一次,都感覺到胸口如針扎一般的痛楚。這讓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