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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給銀子。偏偏兩種情況我都不想看到。”
“你這丫頭!”朱老太爺颳了刮她挺直的小鼻子,拉著她去看簷下鳥籠裡的烏。
不棄的目光從鳥籠移到了屋裡。
中堂裡掛著幾幅字畫,她走過去仔細看了看落款,驚奇的發現是朱八太爺自己畫的。她汗顏地對自己這個不學無術的人能成為朱府的第十代繼承人感到羞恥。
不過,她很快就不彆扭了。不能寫書法畫畫又如何?她會欣賞就行。現在是掙贖身銀子的時候,如果讓她選,她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如何看賬本做生意。
朱八太爺被不棄一吹捧,很是得意。
後院是處理府中事務的書房。朱八太爺揮毫寫意的地方和臥室連在一起。他牽著不棄的手走了進去。
臥室很大,和書房打通連成了一個大房間。房裡沒有不棄想象的奢侈擺設,相反還有些清雅。
“我畫幅畫給你瞧瞧。”朱八太爺來了興致,壓根沒想過,不棄來玩,帶著三位總管做什麼。
一揮而就,筆汁淋漓。
朱八太爺擱下筆,滿臉期待的望著她。
“值多少銀子?”
她直槓槓的將朱八太爺書畫早春黃鸝鳴柳圖的好心情破壞了。朱八太爺嘆了口氣,擱下筆,端起了身邊的江心白茶盞。
不棄一拍腦袋想起竹林裡朱八太爺的話來了。她說道: “十兩銀子一包的明前新茶,去冬梅花花蕊上的雪水,皇帝陛下欣賞的江心白瓷,你現在喝掉了十兩銀子!普通人家能夠過兩個月了。”
三位總管恭敬的站在一旁忍笑。
朱八太爺不明所以的看著她。
不棄這時才開始進入今天的主題。
她伸手彈了彈書桌道:“很好,紫檀木的。”她四處嗅嗅,走到床邊摸了摸像只雕花大箱子的圍床。嘖嘖兩聲道:“不錯,沉香木的。聽說名貴得很。”
她指著窗戶大叫一聲: “u阿,鮫絹糊的。這面窗戶這麼大,至少要用一匹布吧?多少銀子?”
不棄隨意地在屋裡走動著。走完一囤揚了揚下巴,看向一直捧著翠玉小算盤撥拉的杏兒。
“四萬七千兩。”杏兒兩眼放光的說道。她語速極快的又說道,“院子裡的屏風,四周擺著的玉雕,加在一起是五萬二千兩。”
朱八太爺徹底呆住。他搓了搓手道:“傢俱是好傢俱,能用一輩子。那些小玩意兒也是從前便宜時買來的。丫頭,你不是是想讓把這些全拿去變賣了吧?”
不棄哼了聲道:“這些散碎銀子抵什麼用?我只不過是想說——現在是我管家!”
“管家和你算這些·限有什麼關係?”
不棄轉過頭問四總管朱喜:“報個數給老太爺聽聽!”
朱喜也從懷裡拿出了一把小算盤,劈里啪啦打了一通道:“去年府裡添置的古董傢俱花費了十四萬八千兩。每年府中糊窗戶的鮫絹要用三千兩銀子。姨奶奶每年的置裝費和首飾費是十萬兩銀子。至於廚房,每年花在燕窩人參上的銀兩有一萬四千兩。”
朱八太爺輕咳了兩聲道:“說起來每個人每年花費也不高,只是人多了點。
朱府的姨奶奶們總不能穿舊衣沒首飾吧?這也太小家子氣了。”
不棄嘿嘿笑了笑道: “我現在就大家子氣一回。以後姨奶奶們想買什麼東西不必找喜總管從公中支銀子了。我決定,每院以後除了月銀,每年每院單支一千兩銀子。想買什麼自己瞧著辦。免得姨奶奶們想買支釵還要報喜總管,太小家子氣了。老頭兒。你說呢?”
“這個是不是太少了點?比以前少太多了。難道讓別人說,我連自己的女人都養不起了?朱府還是江南首富,這傳出去叫什麼話?!”朱八太爺的鬍子又翹了起來。
“姨奶奶們肯定會喜歡的。”不棄笑呵呵的扯著他的胳膊又開始搖呀搖,搖得朱八太爺又沒了脾氣。
杏兒馬上介面道:“小姐說的對,姨奶奶們肯定會高興。從前買衣裳打首飾找四總管報銷。師傅又摳門,問東問西不說,還要說幾句買貴了。姨奶奶們手裡除了月銀沒有多餘的現錢。衣服穿了會1日,首飾買了也會舊。哪有現銀捏在自己手裡想怎麼花就怎麼花用得舒坦?”
朱喜緊跟著補了一句:“孫小姐這這一刀砍下去,表面上是讓姨奶奶們少花了錢。但各院自己想攢錢的就能省下不少。一千兩銀子放在外面也是筆不小的數。普通人家五兩銀子就能過一個月了。”
朱八太爺這才轉怒為喜,他湊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