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 (第4/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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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樣。」其中內情聶行風不想說,只道:「不管出什麼事,我的祖父都不會把自己置身事外,做個旁觀者。裴先生,請恕我直言,你錯在不該把自己的孩子當棋子,隨自己意願隨意撥弄,裴少言的感情,裴炎的事業,都因為你的想法太自我中心,才變成現在這種局面。」
「也許吧。」裴天成頓了頓手杖,眼光掃過聶行風手裡提著的食品袋,道:「但如果再來一次,我還是會做出相同的決定,天底下沒有父母會同意自己的孩子跟一個吸毒、貪財的精神病患者交往。」
也許是這樣,但聶行風覺得裴天成最不該的是,他怕毀掉自己在裴少言心裡的慈父形象,而把和薛彤攤牌的事完全推給裴炎去辦,從而導致他們兄弟反目,更不該在事情發生後特意跑去外地,讓自己遠離是非。
也許對裴天成來說,指證兒子或妻子,都不是件開心的事,但他不該逃避,那些商界中的陰暗手段不能用在自己親人身上。他雖然無法指責對方的做法,但絕不能認同。
「希望一切不會變得更糟糕。」聶行風衷心地說。
「謝謝。」
裴天成走開了,他走得很慢,手杖在地面上發出篤篤的悶響,靜夜裡聽來分外孤寂,街燈拉長了他的身影,消瘦寂寞的陰影跟他緊緊相隨。
聶行風不在,張玄覺得很無聊,而寂靜的病房走廊更加深了這種感覺,似乎不滿這種寂寞空間,葡萄酸和小滿的鼾聲交替響起,張玄瞅瞅他們,俊秀男子縮在細窄的長椅上,像只貓一樣蜷著,並把竹籃緊緊抱在懷裡。
在這睡得不舒服,為什麼不回家呢?張玄感嘆完後,又想到自己,已是凌晨,裴家的人都走了,他和董事長為什麼還要待在這裡?
抬頭看對面,薛彤仍一動不動地坐在那裡,筆直得像座石雕,從醫生那問過裴少言的病情後,他就再沒說話,沉默著,把所有人都摒棄在外。
張玄走到他身邊坐下,問:「你練過硬氣功?坐這麼久都不動,身體不會痛嗎?」
他純粹無聊搭訕,根本沒指望薛彤會回應,誰知半晌,薛彤突然說:「以前,少言也是這樣找我搭話的。」
「也許,某些地方我跟他很像啦。」
沒理會張玄的嘟囔,薛彤又說:「少言是個很單純的人,也很執著,一開始我乘地鐵時總能碰到他,他說是去郊外寫生,其實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