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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鄭國的妻兒赴秦,照顧鄭國;可再一想單邊的算盤好打,雙邊的協商難成!繼鄭國之後,再讓其妻兒入秦,那鄭國豈不是名符其實地變為秦臣了嗎?對此韓王顯然是不會應允的,更別說韓王還以鄭國家小為質,讓鄭國去執行“疲秦”大計呢!贏政幾經考慮與其協商不成反會打草驚蛇,最後決定仍以“智取”為上、便讓李斯等人喬裝打扮,再赴韓都新鄭,想辦法讓鄭國的妻兒混出城外,然後由蒙恬和贏成護衛著逃離韓國。計議確定之後,李斯等人於是再次來到了韓國……
且說李斯等三人起身後,行不多遠,踏上一幢府門不大的臺階,舉手敲響了門環。
“誰呀?”院內有人問了一聲,之後不久“吱”的一聲,門被開啟一隙,老僕鄭可探頭打量著三個陌生人,神色悚然地問道:“先生找誰?”
李斯滿臉堆笑地抱拳一揖:“在下李斯,剛從秦國經商歸來。鄙人受鄭先生囑託,前來拜見夫人。”
鄭可一聽,再次舉目打量了一下李斯,目光中雖有疑慮——這哪象一個商人,卻也不無驚喜地道了一聲:“三位先生請進。”說著順手開大府門,側身禮讓三人進入府門後,邊走邊道:“先生離家已快一月,夫人正叨唸為什麼音訊全無呢?這下可好啦!”盯著李斯道:“先生有信嗎?”
“鄭先生入秦,終日為修渠奔忙。此次我三人臨行匆匆、鄭先生來不及寫信…”
“那好!請三位敞廳寬坐,老朽去去就來”鄭可遲疑著道了一聲。按常理既無書信僅憑口說,就得先向夫人稟報,由夫人酌定是否迎客入門。可現在人已進府,豈有再讓他們出去之理!再看一眼李斯等人神色安詳,並無惡意,這才轉身離去。小廝奉茶退下後,李斯打量著整齊的庭院,頷首著道了一句:“宅雖不大,井井有條,觀之令人愜意,果然名不虛傳。”
“見事如人……”蒙恬剛說了一半,見贏成輕咳一聲,以下頦示意了一下,知道夫人已經到來,急忙將話打住。果然鄭夫人已隨鄭可從側門出來了。
“這是李斯先生,這是蒙恬先生,這是贏成先生。”鄭可向夫人介紹後,再向李斯等道:“這是我家夫人。”
鄭夫人頷首應答後,落落大方地坐於主位,再次打量著三人問道:“鄭國在秦好嗎?”
“鄭先生以大秦為家,深受我王及眾臣敬仰,我王還令專人伺侯先生,夫人儘可放心。”
鄭夫人默然半晌,疑意叢生地斂容道:“三位先生遠道而來,既無書信,又著韓裝,開口卻道‘我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李斯機警地左右窺視了一下:“這個……”
鄭夫人看出似有難言之隱,對鄭可道:“你到外面看著,如果有人拜訪就說我病了。”鄭可應聲離廳去後,再次掃視著三人道:“有什麼事,現在可以直說了吧?”
李斯起身恭敬地對鄭夫人一揖:“我三人前來拜謁夫人,並非是受先生委託……而是奉秦王之命前來迎接夫人!”
“什麼?是奉秦王之命,前來接我……”
“先生赴秦修渠,高義不分秦韓,而引涇水入關中工程浩大,絕非一二年可成。先生在秦雖有多人伺侯,但夫人不在身邊,總有諸多不便。為使先生安心,也免使夫人牽掛,秦王特命我三人前來韓國迎接夫人赴秦。”
“既來接我赴秦,為何不由大王宣召?你三人因何身著韓裝,行為詭詐?”鄭夫人怒已上容地斥責道。
“據細作探報,”李斯施禮再道:“先生入秦前,貴國孟丞相曾與韓王密議,讓先生入秦修一條廢渠,以此作為‘疲秦’之法。此前夫人不能同行,實際是將夫人作為人質,押在韓國!可先生為人剛正不阿,現已全心投入為渠早成而廢寢忘食之中……”
“好啊!依你所言,韓王不讓我去,是要把我作為人質,留在韓國。可我隨你們去到秦國,難道不也是去作人質嗎?”鄭夫人冷峻地指點著:“告訴你們,快死了這條心吧。我和夫君生於韓國,長於韓國,我們寧願為韓國死,也不願為秦國生!”
“夫人大義凜然,聞之使人動容!但秦王命我三人前來迎接夫人,絕不是要將夫人作為質押。先生德藝雙馨,水工英名早已傳遍天下,我王已將引涇水進入關中之渠,冠名為‘鄭國渠’。以先生名諱冠名此項造福關中的水利工程,既是對先生的褒獎,也是對先生的期望,若說質押,‘鄭國’二字才是最好的質押!”
“什麼?”鄭夫人驚愕地揚眉問道:“秦王已將引涇水進入關中的工程,冠名為‘鄭國渠’!”
“我王深知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