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呻吟。”
“一切爆發都有片刻的寧靜。”
“一切死亡都帶著坑長的回聲!”
張燁搖了搖頭,王水新的《一切》,他確實看不上,也沒覺得有多好,說句心裡話,他其實也是不太喜歡他那個世界北島的《一切》的,可不喜歡是主觀的,《一切》可是北島的主要代表作啊,文學性上當然無可挑剔,即使沒有《這也是一切》有名,但北島的《一切》也是一首經典名作,可以流芳百世的!
注意,是北島的《一切》,而不是王水新的這篇!
張燁扶著講臺,也朗誦上了,“如果是我,我會這麼寫……”
大家都提起精神,張老師又要寫詩了?還是現場臨時創作?一個個全打起了十二分的注意力!因為張燁的詩太有名了!
曾教授也豎起耳朵。
宋學姐則是不以為然地看著他。
只見張燁吐了口氣,用一種平靜中又有些絕望的嗓音朗誦道:
“一切都是命運。”
“一切都是煙雲。”
“一切都是沒有結局的開始。”
“一切都是稍縱即逝的追尋。”
“一切歡樂都沒有微笑。”
“一切苦難都沒有淚痕。”
“一切語言都是重複。”
“一切交往都是初逢。”
“一切愛情都在心裡。”
“一切往事都在夢中。”
“一切希望都帶著註釋。”
“一切信仰都帶著呻吟。”
“一切爆發都有片刻的寧靜。”
“一切死亡……都有冗長的回聲。”
句子改了,措辭也變了幾個,還加了幾段!
張燁朗誦完畢,教室裡一下子安靜了!
吳則卿眼睛一亮,深深看了眼張燁。
常凱歌回味了片刻,也是面露驚色!
其他中文系的老師即使是教歷史的,那也對文學有一定研究啊,這一聽後,全是愕然對視!吳校長剛剛說的對,在詩歌領域,張燁真的是專家級的,剛剛那些話,他真的有資格說啊!
兩個《一切》,根本是沒法比的!
不是各有千秋的那種沒法比,而是天差地別孰勝孰劣!
底下有些北大學生聽不懂,都在眨眼,兩首詩差不多啊?
但還有一些學生聽出來了其中巨大的差距,都倒吸一口冷氣,聽上去是差不多,可細細一品,這你媽差遠了啊!
張燁笑孜孜地問宋學姐,道:“同學,現在你覺得我的《一切》和王水新的《一切》比,如何?”
宋學姐已經愣住了,憋了好幾口氣,才又佩服又尊敬地舉了一個躬,“我剛剛冒昧了,張老師,對不起,您的《一切》比王水新老師的《一切》……文學性上強出了數倍,甚至……不是一個層次的!”
張燁道:“謝謝評價。”
宋學姐道:“是我該謝謝您,一直是我無知了,原來……真的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會跟您好好學習的!”
張燁壓壓手,“咱們相互探討,請坐吧。”
姚蜜驚呆了,我靠,宋學姐這種死板學霸都被張燁老師收服了啊!
張燁並沒有因為剛現場說了首詩就沾沾自喜,相反他顯得很隨意,好像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壓根沒當回事,“還有最後一個問題。”
這一次,幾乎全班所有人都舉手了!
“我我我!”
“叫我吧!”
張燁隨便點了個人,“這位。”
那是個學弟,很乖巧的感覺,他激動地起身道:“張老師,我想問的是……呃,我不知道該不該問了。”
張燁樂道:“問什麼都可以,我的課沒有什麼忌諱的。”
那學弟咬咬牙,壯著膽子結巴道:“那什麼,您的節目我們都看了,您的新聞我們也有所耳聞,我相信不止是我,大家都對您的傳奇經歷很好奇,您罵過單位,進過局子,諷刺過廣電,救過粉絲,大家對您都有很多評價,我特別想知道,您對自己是什麼評價?您覺得您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這問題中規中矩,不過卻很難回答。
張燁想了一秒鐘,輕輕一笑,見得所有同學都一眨不眨地望著他,他不禁將他那個世界《紀念白求恩》的話拿來給自己用了,大言不慚卻又句句精妙玄機道:“我對自己的評價就是——一個高尚的人,一個純粹的人,一個有道德的人,一個脫離了低階趣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