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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志道歉!”
全場的女人都不答應。那些男同胞們則頭疼不已。
“師兄。”
“師哥。”
“這……”
魏大師其他幾個弟子都坐蠟了。
陳默是覆水難收,只能道:“各位大姐,阿姨,我真是沒有其他意思,就是仿照古人的一些思想和樂府詩格式,想在老師過壽的時候展現一下我的學習成果,所以才創作了一個月,想給老師一個驚喜!”
還不認?
還狡辯啊!
這一下子,連那些男同志也看不下去了!
忽然,一個人說話了,張燁隨意地吃了一口菜,嚥下去,平靜地瞥了瞥陳默,“你一個月的研究就弄出這麼個破玩意兒?你這學習成果也不怎麼樣啊!”
陳默冷笑,“破玩意兒?”
張燁嘴多毒啊,“說是破玩意兒,我都是給魏大師面子悠著說呢,真要按我來看,你這篇樂府詩簡直是狗屁不通,你知道樂府詩是什麼嗎?你知道樂府詩怎麼寫嗎?你這點水平的破文章,也敢叫樂府詩?你別逗了,以後這種東西你自己跟家偷偷摸摸的寫一寫算了,別拿到大庭廣眾丟人,真讓懂行懂文學詩體的人看了,還不讓人家笑掉大牙?你這字啊是還馬馬虎虎,還可以,但是這文學水平,實在是差的不是一星半點兒,我告訴你,真正的樂府詩雖然語言格式不是那麼講究,沒那麼多平仄要求,很自由,但是,不是什麼沒規律的文字寫完後配上樂能唱兩句的就叫樂府詩,樂府詩這種詩體,也不全在配樂,共和國的文學博大精深,沒有你想得那麼簡單!”
蘇娜喝彩道:“說得好!”
至於說的怎麼好?蘇娜也不懂!
在場其他人也差不多,說起來,他們還真不太懂樂府詩這種詩體形式,沒詞牌限制,沒平仄限制,但語言水平要求很高,裡面要交代人物甚至有些還有對話,很難寫——大家的觀念也就停留在這裡了,畢竟在座都是搞書法的,知道樂府詩,卻不可能研究得那麼細和透徹。
一個青年聽不了了,“你說我師哥瞎寫?”
“是我師哥不懂還是你不懂啊!”另個魏大師的弟子也頂了一句。
張燁樂了,“我不懂?”
蘇娜聽言,也是啞然失笑!
見到張燁口出狂言,陳默也開了口,別的那些阿姨大姐,都是他的長輩,他不好反駁,但你算什麼東西?陳默直接道:“行,你說的挺好,那也別光說不練吧?我寫的不是樂府詩,那你說樂府詩該怎麼寫!”
張燁笑道:“今兒吳校長生日,我高興,那我就教教你,不收你學費了。”說完,轉頭對吳則卿道:“吳校長,今天沒帶什麼禮物,空手而來我也有點小尷尬,我就寫一篇東西,算是生日禮物。”
吳則卿呵呵笑道:“好啊。”
周大師一愣,“你要寫什麼?”
張燁輕輕鬆鬆道:“我說了,自然是樂府詩,剛剛我說把之前那些詩詞送吳校長,吳校長不太滿意,說我詩詞裡的典故不明朗,得,樂府詩應該合適了,我也是想給大家講一個故事的。”
吳則卿柔和地看著他,“好,我等你的樂府詩,寫的不好我可不收啊。”開了個玩笑,卻一點也沒有對張燁的質疑。
好多人都吸了口氣,我靠,你還真要寫樂府詩啊?這詩體可不比其他五言七言詩,樂府詩一般都是講故事的,要人物刻畫,要故事情節,要主線劇情,要最後有一個終極叩問,要有文學思想,最關鍵語言上還得咬文嚼字,所有人剛剛都見識過張燁寫詩的功力了,可那只是寫幾十個字罷了,每一篇都是短詩,好構思,好書寫,樂府詩可完全不一樣啊,沒有一個月幾個月的構思和沉澱,洋洋灑灑幾百字上千字的長詩?這是根本寫不了的!誰都知道這墨鏡青年明顯是話趕話說到這裡的,他肯定沒有提前創作過這種東西,現在居然兩句話說完就要提筆寫?這還是要現場創作?
這是樂府詩啊!
這東西也能現場來嗎?
大家完全沒有這個概念,甚至聽都沒聽說過,真有人做得到?不可能啊!
蘇娜卻信心十足,“加油張老師!讓他們見識見識!幾個井底之蛙,也敢跟你談文學談詩體結構?笑死人!”她是真的想笑。
張燁對那邊道:“那勞煩幫我準備一張長一點的宣紙吧,字數可能有點多。”
“要什麼比例的?”周大師問。
張燁也不懂,“呃,隨便都行。”
周大師無語了一下,又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