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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整個拍賣現場鴉雀無聲,所有的人都在看著這個小孩兒,沒有人出價,沒有人出聲,也沒有人舉手。直到拍賣員喊價3次後,大聲說:“我現在宣佈,這輛腳踏車以5塊錢的價格賣給這位小男孩兒!”話音未落,全場掌聲雷動。
在我們的身邊,類似於小男孩兒遇到的這種人文關懷實在是太少了。北京老張曾在某家網站做過一期關於“大學生二奶”現象的節目,由於為“大學生二奶”張目,招來了不少人的謾罵。北京老張認為,對於一種現象不能太過於感情用事,而應該認真地加以分析。大學生為什麼去當二奶?無非有三種原因,一是生活所迫,二是出於愛情,三是追求享樂。尤其是第一種情況,北京老張表示非常的同情,並把它稱之為社會再分配的一種方式,比殺人搶劫的方式要溫和得多,而且有利於社會的穩定。當一個女大學生因為負擔不起昂貴的學費和生活費用而去作二奶的時候,我們“治世”的管理者難道就沒有任何責任嗎?還有那些道貌岸然、站著說話不腰疼的偽君子們,對於那些揹著沉重經濟負擔又揹著沉重精神負責的柔弱女子們大加撻伐,你們於心何忍呢?
第四章 整合資源(11)
雜拌兒糖與自助餐
小時候,我媽經常會把一顆水果糖咬成兩半兒,用手接住的那一半兒放進我嘴裡,嘴裡含著的那一半兒吐進弟弟的嘴裡。後來家裡日子好過些了,我媽再不用把一塊糖咬成兩半兒來給我們分著吃了,而且有時還會買一種叫作“雜拌兒”的糖,裡面有水果糖、蝦酥還有高梁飴,我專喜歡挑裡面的蝦酥吃。
在電影中,我們經常會看到一些“施粥”的慈善場面,“大善人”們支一口大鍋,熬上一鍋粥,災民們一邊喝著善人施捨的千篇一律的粥,一邊說著各種感激奉承的話。這種電影的時代背景,大多發生在亂世。而在治世,人們溫飽以後,每個人的需求都多元化了,因此一鍋粥不可能滿足每個人的真正需要。李白被“賜金放還”,按理說去過他的逍遙日子不就得了嗎?可他卻到處撒酒瘋,說什麼“白髮三千丈,緣愁似個長”、“與爾同銷萬古愁”之類的酒話,為什麼?因為他的抱負不在發財,而在升官!“大道如青天,我獨不得出”,他之所以發愁,是因為壯志難酬。
《木蘭辭》中說:“可汗問所欲,木蘭不願作尚書郎。願馳千里足,送兒還故鄉”。應該說,這位“可汗”算得上是一位仁主型領導,因為他在施恩的時候注意尊重被管理者的意願。我們現在的一些老闆,一味地用加薪的辦法鼓勵員工,自以為有錢能使鬼推磨,無視員工除了薪水之外關於勞動環境、休假等方面的多種訴求。還有的家長,不惜花費重金為孩子買鋼琴、請家教,自以為是對孩子施恩,可他們惟獨不問問孩子:“你願意嗎?”
大家在去飯店吃飯的時候可能注意到了一道菜——“拼盤兒”,我認為發明這道菜的人一定可以作一位治世的領導者,因為他懂得滿足不同人的不同需求。隨著時代的發展,餐飲方式也發生了重大變化,北京老張認為,“自助餐”的引進應該說是從亂世到治世轉折的一個重要標誌。其原因如下:
�首先,管理者必須要有尊重不同人不同選擇的思想意識,沒有這種“以人為本”的意識,就不會有自助餐的出現;
�第二,自助餐有一個重要的前提,就是所提供的可供選擇的食物必須是充分的,這種充分一方面是品種上的,另一方面是每一個單品數量上的。一道菜開不成自助餐,每一道菜只夠一個人吃也開不成自助餐;
�第三,就餐者“准入”是有一定條件的,這種條件一方面表現為對經濟承受能力的要求,另一方面表現為對食客平均食量水平的要求。
北京老張曾經有一位食量很大的同事,有一次我們一起去吃自助火鍋,他一口氣吃了人家近20只螃蟹。餐廳小姐看著眼紅,在他問人家自己的酒精爐為什麼遲遲不開的時候,小姐終於發洩似地說:“你鍋裡放這麼多螃蟹,能開的起來嗎?!”
在城市,像這位老兄一樣的食客畢竟是少數,因而總體上餐廳還是賺錢的,但如果都是像他這樣的“大肚漢”,自助餐也就自然淘汰了。
北京老張在上海學習期間,校門口有兩家“19元自助餐廳”,為了競爭,一家餐廳的老闆每天給附近工地上的民工補貼10塊錢,鼓勵他們去另一家吃飯。僅僅十幾天的時間,競爭對手就關門大吉了。從這件事我們可以得出一個十分重要的結論:上海整體水平已經進入“治世”了,但要使民工群體也進入“治世”,任重道遠啊!
第五章 積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