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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又記錄了一對朋友的不滅友誼。隨著時光的推移,那青春的笑容越加顯得彌足珍貴。
谷溪這一次的收穫是在省報上發表了又一篇通欄標題的長篇通訊《手牽黃河水倒流》,熱切歌頌了新勝古人引水上山的英雄業績。那時候,搞通訊的人,一年能在省報上發一個豆腐塊,就是不小的勞績,而谷溪卻把通欄標題整版文章的戰績視若平常了。路遙的業績是把《革命文化》的那首小詩轉載在新勝古的黑板報上,同時,乘勝追擊,又寫了一批新詩。那不但有就地取材寫出的新詩,還有靠想象和回憶寫出的《車過南京橋》與《塞上柳》:
曉雷:男兒有淚(節選)(4)
塞上狂風緊,
黃沙滾滾流,
卻為何——
你身杆長得這麼壯,
枝葉出得這麼稠?
詩到最後是毅然決然的兩句:
風狂雨驟何所懼?
永做塞上一棵柳。
這是當時通行的詩歌形態,但誰又能否認這詩所含有的作者自己的獨特情懷與寄託?谷溪讀後,一邊讚賞一邊修改。他說:“路遙,我在文學路上摸了十年,走了許多彎路,你的聰明才智在我之上,我指導你讀書,指導你寫作,我做你鋪路的石頭,你踩著我的肩膀上,你一定能超過我。”
路遙說:“現在寫的這些小詩不行,我想寫一首長的,寫一首高原抒懷。”
谷溪說:“你現在想得太大了,這樣的詩你現在駕馭不了,詩不應該是泛泛之作,應該有形象思維。”谷溪用他知道的詞兒教導路遙。
谷溪和詩友們籌劃了一張題名為《山花》的小報,是繼《延安山花》詩集出版之後的又一件大事。谷溪自任主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