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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了,丘雲鵬一籌莫展。
然而,他並不慌張。他靜靜地、耐心地等待著。
在等待中迎來失敗,或者迎來成功。他不斷地念誦經文,抄寫經文,不斷地焚香跪拜。
春節前的時間很渙散,整個京城沒有一點商業氣氛。無數航班把麇集在這裡的生意人送到天南海北去了。越臨近春節,京城越冷清了。
中華文化俱樂部籌委會的那些人也越來越和他來往少了,大家都在忙自己的事。
茉莉好長時間沒有來了。
胡冶平和高牧連電話也不通了,似乎已經開始找別的路子了。
桑大明去外地還沒有回來。
何文魁,大北國賓館那裡,只問了問這邊資金的情況,顯得更冷淡了。
四川火鍋城,他倒還去吃過飯,沈西妹照樣大面上過得去,親親熱熱的,但是兩人的關係也發生了變化。上過床的經歷好像不存在了,倒是店裡的兩個四川小妞被他分別套出來供他出火,使他在這個年度征服女人的戰績表上增添了兩筆極為慘淡的記錄。
財運和桃花運,真是平行發展,同期而至。
電話鈴響了。他趕緊過去抓起來,整整一天沒有電話鈴聲,這種冷寂讓他感到死亡的氣味。
喂,哪一位?他一瞬間就提起了底氣,顯得日理萬機,忙碌而又威嚴。
對方的聲音殺氣騰騰,使他毛骨悚然:丘──雲──鵬──,對方咬牙切齒地說道:聽出我的聲音來了嗎?
他噝地一聲倒抽一口冷氣。這是在海南被人僱來追債的黑社會小頭目,殺人不眨眼的打手熊阿仔。
好哇,丘雲鵬,總算找到你了!怎麼辦吧?
他還在為丘雲鵬的債主追債。
丘雲鵬在電話裡按照道上的規矩把該說的話說了:是他欠的錢,他是要還的;不是他欠的錢,他一分不給;現在沒有錢,那是明白的;一個辦法,只有緩一緩;過了年,京城的生意做起來,該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