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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兵部回來,朱見濟順便走了一趟文淵閣,視察了內閣。
按照歷史發展,這個時期的內閣,應該已經坐大了,內閣首輔和內閣閣臣,都在權兼九卿之位,擁有了相當於宰相的權力。
不過這些年朱見濟一直防備著這些事。
只有早年時候,閣臣王文權兼了七卿。
後來再無此列。
尤其商絡出任內閣首輔後,在朱見濟的可以交待下,朱祁鈺從未讓內閣輔臣權兼九卿,甚至連侍郎這些官職都不曾權兼。
並且嚴格控制內侍和內閣之間的勾連。
所以內閣現在就只是個秘書機構。
若非如此……
朱祁鈺早撂挑子不幹了。
內閣給他省了不少力。
但內閣首輔商輅是有才華的,僅僅是一個內閣首輔,有些屈才了。
視察完內閣,朱見濟直奔乾清殿,雖然及冠禮的事情讓老朱看著準備,但老朱畢竟是這個國家名義上的天子。
很多事情還是要知會他一聲。
比如東宮軍研院的改制,水泥生產基地劃撥到工部,還是由老朱下旨比較合適。
到了乾清殿,發現老朱跪在地上。
皇祖母怒氣衝衝。
朱見濟那個恨鐵不成鋼啊……這兔崽子,哦不對,這老小子又光天化日的在乾清殿玩弄教坊司的狐狸精了?
興許是看見孫兒來了,吳太后也不想折了兒子朱祁鈺的面子。
交待了幾句,走了。
朱見濟盯了一眼旁邊的國史館令魏南風,“如實記錄啊魏鐵坨坨,必須讓後世之人,知曉咱們大明的武宗到底是一個何等的真性情之人。”
朱祁鈺一臉黑線,“兔崽子,老子還沒死!”
這就把武宗的廟號給安排上了?
魏南風哈哈一樂,“記著吶,太后娘娘也是如此說的,並叮囑微臣,讓翰林院重啟起居注的事情,由國使館負責。”
朱見濟嗯了聲,“這個可以有,那就重啟起居注罷,起居郎就有國使館的人出任,此事由魏鐵坨坨你去負責,至於選的起居郎需要什麼秉性,魏鐵坨坨你懂的!”
魏南風笑而不語的行禮領旨。
朱祁鈺:“……”
臥槽,這就把老子安排得明明白白了?
有了起居郎,老子還能愉快的玩耍了?
不能了啊!
朱見濟從舒良手中接過茶盞,狂飲了幾口,解了渴,這才把今日做的一些決策告訴朱祁鈺,讓他明日在小朝會上釋出下去。
朱祁鈺當然沒意見。
緩緩都走到書桌後坐下,“先前禮部陸瑜來了,詢問關於你冠禮的事情,朕讓舒良來找你,你說讓老子決定,老子就決定了哈,不過你放心,保證不輸給歷朝歷代任何一位太子的冠禮。”
冠禮很重要。
冠禮代表著一個皇子的成人。
而在皇家,冠禮不僅代表著皇子的成人,也代表這政治權利的提高。
特別是太子,作為今後帝國的領導人,太子的成人禮,不單單預示著太子的長大,更是標誌著,太子已經可以參與到帝國的管理中去,對於掌管帝國已經做好了準備。
冠禮也是一個巨大的訊號,是對天下百姓和朝野臣子發出的訊號,冠禮的規模和隆重程度,可以清楚的告訴所有人,這個國家的未來主人是誰!
可以說太子的冠禮,除了單純的慶祝太子長大成人外,還是一場巨大的政治作秀。
它只有一個目的:進一步明確儲君!
而很多時候,天子都會在冠禮上,給以太子更多的治國權力,當然,朱見濟不需要這,他現在的權力已經很大。
連最重要的官員除拜和軍馬調發,他都能一言決斷。
朱祁鈺倒更像是太子。
想到這朱見濟忍不住樂了,說:“老朱啊,有時候我都有點可憐你,總感覺你是天選打工人,是給我鞍前馬後的。”
朱祁鈺嘆了口氣,“誰叫老子是你老子呢。”
朱見濟忽然想起一事來,道:“及冠禮就按照正常流程走吧,該做的事情,我也已經吩咐下去了,下半年我已經沒有什麼要務,我打算準備匿名去參加秋闈,倒想知道一下,我朱見濟一個接受了先進教育的人,能不能在科舉中贏下大明的讀書人。”
寫作文嘛……
老子還行。
角落裡的魏南風也在心裡腹誹,就沒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