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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惟獨店霄珥覺得還有所欠缺。
穿過剛剛鑿開不長時間的院牆,店霄珥拎著兩個銅壺來到一個幹得熱火朝天地施工現場,小狗子三個人也在這邊不時給那些用木頭依著蓋房子的勞力添茶倒水,黃大江在一旁指揮著木工把不同木頭搭配起來用木楔子卯好。
此處院子是緊鄰常來酒樓左邊的地方,同樣是一個外來人選中想做些買賣,可惜遭到了常來一樣的待遇後就放棄了,被店霄珥看好了他院子中那幾棵相隔不遠的大樹,趁那人要回京城走時的急迫,壓低價格兌了下來。
“再來一碗,茶好啊,就憑這茶幹著活我都痛快,比那些連碗白水都捨不得給,讓人喝涼水的人強多了,小哥這摻茶水準在這一圈地方那也是數的上了。”
一個正站在離地約有一丈來高樹杈上的人,光著膀子,汗水在身上劃出一道道泥溝,端著個空碗,欲遞給下面的布頭,嘴上說著誇獎的話,看著他那坦然目光,憨厚的模樣就知道沒有說假。
這時,店霄珥往前飛一般地跑起來,在旁邊一個木頭架子側面上一踩,借力上到那剛搭好的七尺來高的房簷上,再次借力蹬在樹上,高出那個端著碗的漢子約半個身高後,一個凌空前翻,正好把腿彎處掛在了樹杈上,高出那人一個身高後往後一垂頭,兩隻壺中的熱水同時朝那碗中澆去。
那漢子呆呆看著碗中一滴都沒有灑出來的水,嚥了口唾沫,一手扶著自己腦門在那想著剛才這人是怎麼上來的。
“好,這才叫雙龍戲珠呢,以前那些在平地上玩的哪算得上龍?能喝上這一碗茶,讓我倒貼錢我都樂意。”
一個站在下面來回指揮的人正好瞧見了店霄珥上去給添水的一幕,無比感慨的在那發表著看法,其他一些剛才因那樹上漢子說話轉頭看的人也都記下了這難忘的摻茶,留在擺龍門陣(閒聊)、衝殼子(吹牛)時說出來。
端著碗的人這時也緩過勁來,激動地含了一口茶水,好象是天上的瓊釀一般,慢慢品味著嚥下,今後他是無論遇到哪個牛氣的人,都可以在這上面壓人家一頭了,誰喝過如此的摻茶?
不遠處,樹陰底下,一個蒙著面紗的女子陪著一個端著酒碗的老頭,旁邊還有一個丫鬟,同樣看到了店霄珥飛身而上的姿態。
“這樣一個人,爺爺查了一下就說查不到,而別人是真查不出來,到底是什麼身份呢?白爺爺您知道麼?”
柳碧旋向白老頭稍微轉下臉問道。
抿了一口碗中的五糧液,伸手從碟中揀起一粒香辣胡豆,放到嘴中噶吱嚼著,這才嘆了口氣,似回憶般說道:“在由拳山出來,從小也生活在那,或許是那個老東西吧?奇怪!那個老東西並不看重武勇,為何這小子身手還如此了得呢?難道和那老東西沒有關係,只是一個碰巧?柳丫頭,這事情就算老頭子我猜出個大概也不能對你說啊!”
柳碧旋可能早就知道這個結果,並未如何失望,只是看著那個從樹上一越而下的身影,從新坐回到旁邊椅子上。
到是陪在一邊的靈兒不滿意地撇撇嘴“神神秘秘地,有什麼啊?怎麼看他都是一個店小二。”
晌午,太陽頂著頭照下來,剛剛拉了一趟纖的虎老大、虎君恩,就瞧見已經提前回來歇息的另一撥纖工,正在那不知吃著什麼東西,熱火超天的樣子,象餓死鬼投胎般,那同樣被磨出來一道道痕跡的肩膀上,居然搭著上等白官布做成的搭肩。
“君恩啊,快來,帶著你那些弟兄過來,嚐嚐這叫麻辣燙的東西,今天人家不要錢,還白送一條搭肩,看看,這才是好貨啊,這肩頭又能鬆快不少。”
一個年齡略大的漢子向虎君恩招呼著,同時還把手在褲子上蹭了下,輕輕撫摩著那搭肩。
跟著來到這裡提著食盒的‘常來’外賣工,馬上就湊到虎君恩這邊,把東西從盒子中掏出來,揀過些旁邊的枯樹枝,在旁邊那火堆裡抽出一支來點燃這邊,又把掏出來的東西架到上面加熱。
“虎叔,您帶著人嚐嚐這個,不要錢的,還有一條搭肩。”
一個領頭模樣的二十來歲青年從懷裡拿出條和先前說話人一樣的上等白官布製成的搭肩給虎老大披在肩膀上。
“你不是三兒家的那個大小子麼?怎麼跑這來了?哎!可憐你爹去的早,不知現在你家裡如何了,你母親和妹妹都還好?頭些日子看過後,這都有三、四個月沒見了吧?有難處去找叔,啊!”
一眼就認出來這個小夥子是誰家的孩子後虎老大也無奈地嘆了口氣。
“好,都好,我找了一個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