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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樣,桑德利亞仍是一徑的微笑,舀起一口肉湯吹涼往她嘴一送,不在意她橫眉豎眼的故意找麻煩。
他知道她是悶壞了,要一隻好動的貓待在床上一整天是為難她了,難免發兩句牢騷不算什麼,總比她氣若游絲得好。
瞧她臉色還是蒼白得叫人心疼,大量失去的血一時之間還補不回來,他何必計較她的孩子氣,既然沒法不寵她就只好讓到底,但求她心裡舒坦。
“我愛你。”愛是要說出口,不管她信不信。
沙琳娜臉一紅的瞪他。“你有完沒完,打從我一清醒你不是笑就是一再的重複這句話,你說的嘴不酸,我都快聽膩了。”
“我愛你。”他仍覺得愛不夠她。
“桑德利亞·格萊斯頓,你看我不順眼是不是?”非要把她逼瘋。
他露齒一笑地吻了她。“相反地,我是百看不膩,恨不得把你變小放在口袋裡隨時帶著走。”
末了,他還是說了一句令她翻白眼的我愛你。
“饒了我吧!你不要再荼毒我的耳朵,我承認沒你陰險。”他太卑鄙了,而且無恥。
“再喝一口湯,吾愛。”如果愛她必須付出代價,他甘心背上偽君子、小人之類的罵名。
細細麻麻遭毒棘割劃的傷雖然不嚴重,但是毒性之強仍讓他在她清醒後昏迷過去,所幸她清醒時間不長又昏睡過去,因此兩人同睡了一天一夜。
不過他身強力壯加上中毒不深,所以恢復得很快,睡了一覺以後神清氣爽,宛若沒事一般,除了為她所受的傷還在外,看不出任何異樣。
不像她中毒過深又拖得久差點救下回來,放血讓她虛弱得沒力氣拿東西,調養了幾天仍不見長肉,自然是沒下床的資格。
對於他日日夜夜的守護,她不是少了心沒瞧見,而是個性使然讓她暗自收藏,留待日後回憶。
她永遠也不會忘了生命中曾有一個男人愛過她,而且也為她所愛,縱使天涯海角愛意不減,她會在海的那一端懷念他。
“我喝不下去,你家廚子不能換換口味嗎?老是肉湯肉湯叫人反胃。”她想吃人吃的食物。
桑德利亞照常舀了一口喂她。“醫生說你身子弱要吃流質食物,下回我會在湯里加上你愛吃的蔬果。”
“你是故意整我吧!怎麼可能連吃了……”他剛說了什麼?!“肉湯是你煮的?”
“有人口刁嘛!這個嫌淡、那個嫌腥地不肯多吃一口,我只好親自下廚當你的專屬廚師。”要捉住她的口味可是很難。
試了十來回才試出她滿意的味道。
表情一怔的沙琳娜鼻頭微酸。“你幹麼對我那麼好,不值得的。”
“不對你好該對誰好,誰叫我偏是愛上你。”他認命了。
“你討厭啦!你別忘記自己是有未婚妻的人。”他該愛的人不是她。
“小花貓,你在哭嗎?”在未成定局前,他不願讓她心裡多一份負擔。
對於雪倫他只有辜負了。
吸了吸鼻子,她使性子地捶了捶他。“誰說我哭了,我從來不哭的。”
“是我看錯了,這滴從你眼角滑落的是我的口水。”所以他回收了。
以唇。
“討厭鬼,你就非逼著我說出那句話對不對?”嘟著嘴,沙琳娜展現從未有過的女子嬌態。
“哪句話?”他裝傻的學她眨眨眼,嘴角始終噙著一抹微笑。
她還活在他身邊難道不值得開心嗎?
“哼,老貓穿舊鞋,我偏不如你意。”她才不要讓他得意得嘴都闔不攏。
但笑不語的桑德利亞調調她的枕頭讓她好躺,目光深情的凝視她,像是看不膩地為她的長髮編起辮子,心細手巧的沒弄疼她。
當她由昏睡醒來時,他已從她眼中看到極欲隱藏的愛意,無論她怎麼否認都無法解釋認不了她驟然改變的態度。
沒有恨,沒有怨,沒有怪罪,純淨的一片淡綠,在她沒發覺的時候,她會偎著他撒嬌,如同戀愛中的女人將嬌態全給了他。
他沒告訴她的是他已呈函一封上稟女王,希望能解除與安德里斯家的婚約,另娶她為妻,近期內應該會有回函。
“我要吃蘋果。”看見屋外結實匯匯末受風雨影響的紅蘋果,她無法不埋怨。
小嬰兒才喝肉湯,她要啃起來卡滋卡滋的食物。
貓兒又犯野了。“明天。”
“現在。”看得到吃不到的感覺很痛苦,他根本不瞭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