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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醒。回家代問老爺子好。哦,等等,有禮物請替我們帶給老爺子。”
我給夏長寧使了個眼色,看情形伍月薇就是帶著她和她哥的賀禮來的,馬上要走,何必給人家臉色看?我還擔心伍月薇受了刺激突然回心轉意要黏著夏長寧不放。以她的變態程度,我敢肯定,她不會對夏長寧的已婚身份有半點兒顧忌。
我跑進書房找禮物,拿在手裡又改了主意,沒有急急地跑出去,而是躡手躡腳走到了門口偷聽。絕對是下意識的,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舉動。
我聽到夏長寧說:“我希望到此為止,我和福生很好……薇子?”
“從小到大,你幾時顧及過我?”
聲音停下,我趕緊擠出笑容走出去。伍月薇接過禮物看了我一眼,說:“福生,我代我爸謝謝你的禮物。祝你們……白頭偕老。”
“這是長寧和我的心意,謝謝。”
伍月薇離開,我收拾茶杯,頭也不回地數落夏長寧道:“好不容易看她轉性了,你別招惹她行不?”
夏長寧從背後抱住我,下巴擱在我肩膀上一聲不吭。
我洗好杯子放好了,他還是像考拉一樣黏在我背上。
我怎麼從來沒覺得他這麼黏人呢?又好氣又好笑地拍拍他的手說:“好了,商量下去哪兒度蜜月!”
“去大溪地!”
“不去。我怕被陽光烤焦了。”
“你想去哪兒?”
我想去丁越墓地給他帶束花,順便告訴他我嫁給夏長寧了。我遲疑了下,畢竟是蜜月,多少得顧及下夏長寧的感受。
夏長寧的下巴在我頸邊磨來磨去,癢得很。我伸手去推,他輕聲說:“你終於不叫我夏長寧了。福生,我第一次聽到你這樣喊我。你是我的老婆!”
我轉過頭看他,他卻兇猛地吻了下來。我摟住他的脖子特別配合,心裡便有些內疚,我是不是對夏長寧太不好了?不過是在伍月薇面前喊他一聲“長寧”,他就激動成這樣。
我忘記了去丁越墓地的事情。度蜜月的地點也被夏長寧改成了東北的黑瞎子島。因為他說:“那是我的福地,如果我不去東北那一趟,福生,你肯定還不會接受我!”
“你給我說實話,幹嗎要跑那一趟?”
夏長寧只笑了笑,很奸猾地說:“我當時就在發狠,我要是跑這麼遠還打動不了你,我就……”
“就什麼?”
他抿著嘴奸笑不答。
我伸出手,哈了哈氣威脅他,“說不說?不說我逼供!”
他猛一伸手攥住我又反手一拗,不屑地說:“和我動武,不自量力!”
我掙扎了下連絲力氣也使不出,心裡堵得慌,這廝就仗著四肢發達欺負我。我“哼”了聲說:“多無趣,你總是動手。我和你是一個級別嗎?”
他放開我,眉開眼笑,“乖,你明白就好了。”
“還說呢,人家伍月薇好不容易找到男朋友,你居然說見一次揍一次,你巴不得她嫁不出去黏著你?”
夏長寧突然狠狠地槌了沙發一拳,嚇了我一跳。我越發好奇起來,“她和什麼人戀愛了?把你氣成這樣?”
“以前認識的一個人,我不喜歡。她喜歡就自個兒躲一邊戀愛去,別帶來就成。她不知道是不是腦殘了,我不喜歡她還帶出來不是惹氣受嗎?”他的臉黑著。
我聳聳肩,原來是這樣。反正也不關我的事,我也沒再問下去。
去東北之前,夏長寧每天照常上班,我打算蜜月完了就蹲家裡寫東西,沒準兒也是條出路。這幾天閒著就獨自上街給寶林和叔嬸買禮物。
逛到北橋的時候,我看到了伍月薇和一個男人在小攤上買東西,就下意識地多看了兩眼。
北橋是城裡賣古玩和民俗物品的地方。這座橋建於宋代,臨河都是仿古的民居與商鋪,外地人來了都愛到這裡買些土特產或民俗紀念品回去。伍月薇和那個男人都揹著大揹包,顯然是坐車離開之前來逛逛。
伍月薇拿起一個撥浪鼓玩,衝著低頭看東西的男人說話。這就是夏長寧極討厭的男人?撥浪鼓的兩隻小槌左右晃動著,那個男人直起身側過了臉。
隔了那麼遠,我的心依然被撥浪鼓狠狠地敲中。我扶著橋欄腿軟得人直往下墜。我記不得是不是張嘴喊了一嗓子,伍月薇和那個男人往橋上看過來。
渾身的血在瞬間凝住,我冷得打了個寒戰。一個死了五年的人居然活過來了,大白天真的是見鬼了!
光天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