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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沒?紅的!全是血絲!是你老婆了,飛不了,消停會兒吧?”
他遺憾地躺下,不滿至極,“我好歹也等了你四五年哪,福生。”
我這才想到,說起來我和夏長寧竟然認識五年了。我二十一歲時和他相親,今年我都二十六歲了。
我側過身,手撫上他的臉,想起剛認識時的夏長寧,我都記不得他和從前的他有多少區別。想起今天路上的恍惚,我輕聲說:“知道嗎?我騎在馬上正在想丁越要是在天上看到,他一定會為我高興。結果我一抬頭,竟然像真的看到了他。”
夏長寧一震,眼睛眯了眯。
我以為他是吃驚,便笑道:“結果是個陌生人,把我都嚇了一跳。”
他伸手撈我入懷,輕聲說:“有時候我真怕你心裡愛的是他。福生,你不知道你和丁越站一起的時候,我真想一拳打掉你臉上的笑容。”
我偷笑,靠在他胸口不說話。
“福生,要是丁越還活著,你會不會選擇他?”
我以為夏長寧在吃醋,便故意逗他,“當然選他了!丁越比你帥,比你溫柔,比你有文化,比你……”
“說什麼都不管用,你現在是我老婆了!”夏長寧蹭的坐起身,進了衛生間。
我透過玻璃看他,水汽漸漸瀰漫掩蓋了他的身影。
窗外夜漸深沉,很快天就會亮了。我閉上眼沉沉睡去。
遲到的賀禮
我沒辦法撒謊說我對丁越一點兒感覺都沒有。這麼多年,他是最完美的情感存在,而現在,謊言被揭穿,我在震驚中還沒來得及去細想丁越的心思。我只是憤怒、驚詫與傷心。
我以為老爺子送了我和夏長寧五萬塊錢結婚禮金,婚禮當天他肯定不會來,伍月薇也不會來。但是我和夏長寧準備動身去度蜜月的時候,伍月薇卻來了。
見到她,我習慣性地緊張,馬上豎起了警鐘。
伍月薇穿了件淺綠的紗袖寬衣,襯得肌膚如玉。我便一個勁兒地盯夏長寧的手。開啟門看到伍月薇的時候,他一掌拍在她肩上大笑,“薇子,我以為你真的不來了呢。”
伍月薇白了他一眼,甚得我心地拍開了他的手,“結了婚的人了,別大大咧咧的,當心福生吃醋。”
“她吃醋才好呢!不吃醋就是不在意我。是吧,福生?”
我乾笑,請伍月薇進來坐,又趕緊去泡茶,豎著耳朵聽客廳裡的動靜。
“什麼?!你……行了,就這麼著吧!”
他在說什麼?
我端著茶若無其事地進客廳,伍月薇笑嘻嘻地對我說“謝謝”,沒有半點兒吃醋不愉快的表情。我猛然想起伍月薇曾經對我說過,她愛上別的男人了。我偷偷鬆了口氣。感謝天,感謝地,感謝犧牲自我收了伍月薇的那個男人。
我好奇地問她:“你怎麼沒把男朋友帶來?”
她眨了眨眼,說:“阿寧見不得他,一見他沒準兒會動拳頭。”
我便瞪了夏長寧一眼,好不容易有個好男人把伍月薇安撫了,你見不得什麼?
夏長寧眯了眯眼睛,靠在沙發上居然就下了逐客令,“賀禮收到了,大哥、二哥的話也帶到了,我老婆的茶你也喝了,走吧!”
我擦了把汗。有這樣當主人的?正想開口,夏長寧一個眼神瞪過來,想想伍月薇欺負我的那會兒,我閉嘴不吭聲了。
伍月薇也不惱,笑呵呵地站起身來,瞟了家裡一眼,說:“總得讓我參觀一下新居再走吧。”
“又不是你來住,看看客廳也就行了。”
我臉上掛不住了,趕緊說:“我帶你去看。”
夏長寧馬上站起身來,攬著我的肩說:“我們兩口子帶你去參觀。”
伍月薇撇了撇嘴,高昂著腦袋上樓。
夏長寧在我耳邊低聲說:“別和她單獨接觸,這女人常發病。”
我撲哧一聲就要笑,又趕緊捂著嘴。
上樓逛了一圈,她站在臥室門口的時間最長。等到下樓一圈走完,伍月薇果然發病了,“除了那張床還有點兒意思……阿寧,你的眼光真讓我不敢恭維。”
靠!除了那張床是夏長寧堅持說滾床單不會滾到床底下比著房間做的外,別的都是我的眼光!!!
“你找男人的眼光我也不敢恭維。我說過,最好一輩子別出現在我面前,見一次我揍一次!”
什麼和什麼?怎麼說著要揍人了?我扯了扯夏長寧的衣袖,堆了滿臉笑對伍月薇說:“他這幾天酒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