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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對幾百兩銀子不屑一顧,但路遺直覺,他幾個明日,都會出現在狩獵場上……
“小二哥,方才上樓的那幾人,你可認得?”
“您說那五位齊爺?”
路遺點頭,“他們是兄弟?”
“那倒不是,不過同姓罷了。
說來也怪,他們幾個並非本城百姓,卻經常來此活動,而且幾乎每隔一月都會入城一趟,待滿三日後又會離去。”
“他們是這裡的常客?來費縣做甚?”
小二撓頭想了想,沒有給出明確的回答,畢竟店裡的跑堂不只他一人,總有看漏記錯的時候。
路遺卻不死心,“他們每次過來,會去哪些地方?今日又是第幾日?”
“客官,您這就難為小的了,那幾位爺神秘得很,別看今兒個回來動靜不小,但一出這客棧的門,便再難尋到……”
看小二確實不太清楚,路遺終於不再勉強,道兩聲謝就要送“客”。
小二本以為說了那麼多,至少也能得些賞錢,結果半點好都沒撈著,一張臉不由垮得更加厲害,越看路遺師徒越覺得不順眼,咕咕囔囔抱怨著走開。
小二走後,師徒幾人沒再繼續先前的話題,而是各有所思地吃起了飯。
棧內的食客不多,沒了人說話,便只剩火星炸裂碗筷碰撞咀嚼不停的聲音。
明明很嘈雜,卻顯得格外安靜。
吃完飯,路遺破天荒地沒多糾結銀兩的事,爽快地定下了三層樓道兩旁相對的兩間天子一號房。
他們三個男人共擠一室,佘初單獨一間。
提上各自的行李回房後,草草洗漱一番,用滾開的水燙完腳,師徒三個便麻利地脫衣上床。
車思病睡在正中,又因體型彪悍皮糙肉厚耐寒扛凍,鑽進被窩不一會就跟火爐一般暖和。
路遺柴無悔不約而同一人伸一隻胳膊架一隻腳將他縛緊,恣意地在他身上索取溫暖。
然而即便有軟塌香被還有“暖男”在懷,路遺睡意繾綣卻久久難眠。
黑暗中,柴無悔和車思病的如雷鼾聲此起彼伏。
路遺輕喚兩聲“師父師弟”,確認二人沒有反應,才將手臂從柴無悔胳肢窩裡緩緩抽出。
他小心翼翼坐起身,摸索著找到自己的衣物,提上鞋子,便赤腳悄悄出了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