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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加溫暖一些。”
湛明嬋說:“對不起,你可以找別人陪你去,我很討厭在這個季節去那個地方,非常極其以及無比的厭惡,所以請你諒解,然後立刻結束這個話題。”
但願。
但願。
但願你死在那裡好了。
為什麼不該死的人,用性命成就了一樁鬼故事,而該死的人,卻在自己面前晃盪呢?
命運真是太固執了,誰說我們可以反抗?我只看到了勝利者揚眉吐氣的反抗,而失敗者的反抗,沒有任何意義,啊,唯一的意義就是供後人如陶潛那樣的,鬱悶的時候拿來吟詩作賦來意淫□,就好像下酒的小菜,不管飽,只是聊以慰藉。
刑天舞干鏚,蚩尤化楓葉,改變不了他們的失敗,而且被判斷為不光彩的,必然的,合理的失敗。
她很惡毒而瘋狂地想著,又很快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在突襲的駭怕下,白瑢燦爛而坦誠的微笑讓她幾乎控制不住地想要嘔吐,以此證實自己的渺小,或者是用那根法杖,以十成的功力,打向自己的天靈蓋。
喀嚓。
湛明嬋幻想著那種聲音,終結命運的玩笑。
她退後一步,白瑢依然明媚地看著她,如同南極的雪光,白茫茫讓人失明而恐懼。
“你別生氣,我和別人去夜宿好了,你忙你的吧。”白瑢無辜地說。
第五章 被偷去的時間
她是如何與白瑢告別已經不知道了,但是清醒過來的時候,她已轉回到寢室,剛剛一地的水被擦乾,楊安坐在電腦前齜牙咧嘴地看電影,用的是公放,聲音倒是不大,但湛明嬋覺得寢室多餘出來的鳥語,聽起來很刺耳,她看到童盈的雙腳從深藍床簾後露了出來,隨著鋪平床單的沉悶聲音,而做輕微挪動。
楊安看了她一眼,說:“你回來啦。”
湛明嬋沒有關門,她徑直走到吳雙的床前問童盈:“詞韻呢?”
童盈頭也沒抬地說:“喔,喔,她去見一個同――學了,剛走的。”
“盈盈,你那天晚上去哪裡了?”
“什麼?”
“前天晚上,你和那位小裘去哪裡了?”
童盈撣著米老鼠靠背,於是灰塵紛揚。
湛明嬋閉緊了嘴巴,身子向後傾斜,聽到她說:“夜店啊,我第一次去呢。”
“好玩嗎?”
“好――吵啊,真是讓人受不了,那個DJ太鬧了,音箱的聲音可――大了,我都受不了。不過二樓吃飯的地方特安靜,還有個算命的。”
“算命的?”
“是啊,好像是星佔師吧,很――多外國人都在那裡排隊等呢,似乎很――有名氣。”
“那你有沒有算啊?”
“沒,他去了。”
“然後呢?他算的是你們的姻緣嗎?”
童盈笑了,撣灰塵的動作倒是不停,“什――麼嗎,沒有了,我哪兒知道他算什麼去了,不過他回來後送我――”
童盈的手機叫喚,她撇下湛明嬋選擇了男友,“喂,我在寢室吶――沒,等你呢――唔――”
她下地到樓梯間去說綿軟的情話,湛明嬋看著那個布娃娃,胸前的粉色道子,讓她有一種剪開這個布偶的衝動,當然她剋制住了,否則她就不是懂事明理的湛明嬋,而變成我行我素的白瑢了。
她洗完手後,爬上了床――依然沒有關門,掛好床簾開啟自己的電腦,穿高跟鞋的女生正從寢室門口跑過,然後是隔壁寢室傳來的大笑聲,她聽出有吳雙的聲音,接著是格外沉重的下地聲,西側的兩組上下床都被搖晃地咯吱響,楊安踩著拖鞋將四開大敞的門重重關上,果斷拒絕了喧囂。
“怎麼不關門呀。”楊安好死不死地說,湛明嬋伸向耳機的手停住了,“用電腦在寢室裡看電影,怎麼不戴耳機呢。”
靜默了一秒鐘。
“如果你嫌吵的話,自己戴上耳機不就行了。”
“我不準備聽音樂,看影片,為什麼要在腦袋上夾那麼一個玩意?”
“那我就沒辦法了,你就跟著練練英語聽力好了。”
湛明嬋穿上拖鞋,走到自己的書櫃前,她有兩層架子,放滿了書籍,都只在邊緣留出了一條狹長的空間,放置一些零碎,藕荷色鹽罐,豆青色茶杯,透明的空雞尾酒瓶,用了一半的花露水,仕女造型的梳子,景泰藍的鐲子,袖珍的兵馬俑紀念品……
她從高香盒子的後面掏出了那隻扣著軟塞的栗色瓷壺,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