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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嚴重的事情在溫蓋特身上發生。
盧比目不轉睛地盯著望遠鏡裡看,並開啟錄音麥克風的開關。他早把外接擴音器接到了車外的天線上,耳朵裡戴了個耳塞。
“你們幹什麼?”溫蓋特問。
“我們要的東西帶來了嗎?”黑頭巾問。
“什麼東西?”
“給我們的捐款。”小辮子邊說話,邊像街頭嘻哈歌手一樣指來指去。滿頭的小辮子前後搖擺著。
溫蓋特把手提箱遞給他們。“給我開張收條吧?我得報稅。”
“開啟看看。”說話間小辮子把箱子推給了黑頭巾。
盧比聽到箱子鎖咔嗒響了一聲。
“這他媽是什麼?”黑頭巾大叫著把箱子扔給溫蓋特,一大堆鈔票大小的白色紙片從箱子裡灑出來,隨風飄揚。
“幹你孃。”小辮子邊罵,邊俯身拾起了箱子,用力晃盪著它,箱裡那些剩下的白紙又散落出來。
溫蓋特臉上露出壞笑。“告訴你們老大,我一個子兒也不捐。他都沒膽量來見我,就派來你們這麼兩個吃屎的孩子。”
小辮子站起來,指著溫蓋特的鼻子說:“老屁眼兒,你會後悔的。我們可不是和你鬧著玩兒的。”
“這話說的對。”溫蓋特說,“我沒時間陪你們玩兒。代我向你們老大說聲去你媽的。”說完,他站起身,頭也不回地向停車場走去。
盧比把槍攥在手裡,看那兩個小子有沒有抄傢伙的意思。
“去你媽的!”小辮子叫道。
“幹你孃!”黑頭巾一腳把箱子踢飛。
伽斯·盧比翹翹眼眉。不只一個人會對這段錄影感興趣喲。
伽斯·盧比按下了錄影機的暫停鍵,螢幕上出現了羅伯特…溫蓋特正走向保時捷跑車的定格畫面。
考頓站起身,走到範妮莎的公寓的海景窗邊。“有人在敲他竹槓。”她背對著叔叔說,“但是為什麼呢?”她看見一行鵜鶘從海灘上空掠過。
“這小子想競選總統,一夥蹩腳歹徒想勒索他,明擺著,他有見不得光的把柄在人家手裡。”伽斯·盧比靠在沙發裡,用ZIPPO打火機點著了一支駱駝煙。
考頓喝了一口加冰伏特加。“他也許認為態度強硬點,就能把他們嚇退。”她轉身問盧比,“溫蓋特走了之後,那兩個小子有什麼反應?”
“一個小子馬上用手機打了個電話。”他按了一下快進鍵說,“看這兒。”
考頓坐到沙發上看著螢幕。
黑頭巾對電話裡說:“他想耍我們。”他頓了頓。接著說:“箱子裡裝的全是白紙。”
小辮子對黑頭巾說:“問他還付不付我們錢。”
“我們的工錢還付不付?”黑頭巾聽了一會兒,然後向小辮子點了點頭。“接下來要我們幹什麼?”
一架飛往邁阿密國際機場的客機的轟鳴聲淹沒了他們的對話。黑頭巾結束通話了電話,從桌子上跳下來,拎起了收錄機。兩個小子走出了畫面,螢幕上出現了雪花。
考頓決定在與溫蓋特面談之前,先打個電話,探探他的口風。
“你好。我是SNN的考頓·斯通。我可以和溫蓋特先生講話嗎?”
“溫蓋特先生在家裡不接受任何媒體的採訪。”電話那頭的女人說。
“很抱歉,我不該往溫蓋特先生的私宅打電話。但是,我確實有重要的事情要問他。我參加過他在維詩凱雅舉辦的晚餐會,他告訴我給他打電話的。”
女人猶豫了很久,然後說:“請稍等。”
考頓拿著聽筒等著,聽見電話那頭的人低語。然後,她聽到那邊有一個人拿起了話筒,另一個人放下了話筒。
“斯通女士。很高興接到你的電話。”電話裡傳來溫蓋特熱情的聲音,“我希望你會喜歡上週六的酒會。維詩凱雅確實很漂亮是吧?”
“那兒很美。非常感謝您的盛情邀請。那晚的東西都很好吃。
另外,謝謝您接聽我的電話。”
“我能為找到世界上最珍貴寶藏的女士做點什麼呢?”
“我想約您見個面,做一次有深度的專訪。我想SNN的觀眾非常想了解大選年來臨之際,您針對一些關鍵性問題的立場。您還沒接受過任何電視臺或報刊的專訪,我想搶個先機。”
“我很想給你這個機會。但我的媒體秘書負責協調這方面的工作,我不會親自過問的。如果可以的話,我會通知他們你會打預約電話,他們一定會為你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