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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怎麼儲存下來的搞清楚了嗎?那幾位老人怎麼說的?”
他就不忙嗎?我心裡抱怨著。
“說了一些關於這四幢樓建造者的事,不過……”我猶豫了一下,該說的還得說,“當時日軍飛機轟炸的時候,這兩位老人都不在,所以對具體原因也不太清楚。”
“哦……”他拉長著語音,臉色也開始沉下來。
“還有一位沒采訪,就是鍾書同,著名的歷史學家,也是‘三層樓’的老住戶,前幾天打電話說去巴黎還沒回來。”
搬出的金字招牌果然轉移了視線,藍頭眉毛一揚說:“鍾書同?真沒想到,你待會兒再打一次電話,他一回來就趕緊去採訪。讓他從歷史學家的角度多談談。”
我嘴裡答應著,心裡卻暗罵。用歷史學家的角度多談談?談什麼呢,用歷史學家的角度來看那次轟炸,還是看那四幢樓?說出來似乎很有水準,細想想根本就是無所謂。
扛旗子的四兄弟(6)
不過領導既然發了話,我回到坐位的第一件事就是拿起電話,撥到鍾書同家。
居然他今天早上已經回來了。
雖然心裡想,這麼一位老人家總該給幾天倒時差的休養時間吧,可嘴裡還是問了出來:“明天您有空嗎?”
記者的本性就是逼死人不償命,不是這樣的就不算是好記者。
老人家答應了。
上海的交通一天比一天差,鍾書同的住所在市區,從地圖上看比楊、傅兩家都近不少,可去那兩位的家裡都可以坐地鐵,到鍾書同的住所我換了兩輛公交車,一個個路口堵過去,花在路上的時間竟然是最長的。
他家的保姆把我引到客廳,見到鍾老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包裡那張紙拿出來,擺在他的面前。
“這上面畫的旗,您認識嗎?”
鍾書同戴起眼鏡,仔細地看了看,搖頭。
我把紙翻過來,給他看另一幅。看起來傅惜娣畫的是正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