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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及河之兩旁,連延百餘里,(都督冀)中等收其牛羊雜畜,焚其輜重。
丁未,上追及虜於回曲津,……我師奮進,大敗之。斬其名王以下百數十人。
己酉,虜見大軍渡河,果貪所載物,竟趨而至……遂生擒數十人,餘盡死。自是軍行,虜無敢窺於後者。
鄭曉:《今言》:
五月戊寅,上至兀吉兒札,虜遁去。明日,追至斡難河,虜拒戰。上登山佈陣,麾先鋒逆擊敗虜,本雅失裡以七騎渡河遁去。壬午,駐五原峰。丙戌,次飲馬河,諭皇大子,遂下詔班師。
王世貞:《弇州史料前集》卷四:
第109節:天下一統(19)
上率諸將追之,至斡難河及虜,……本雅失裡以七騎遁去,俘獲輜重孽畜無算。時阿魯臺東奔,復追至飛雲壑……虜眾潰敗。復以精騎造至長秀川。命都督冀中等盡收其牛羊雜畜,焚其輜重。復追至回曲津,大破之,斬其名王以下百數十人乃還。至廣漠鎮渡河。伏兵破其追者,斬獲又千餘,始班師。
這次北征,是朱棣五次出塞中戰果最大的一次。但官書以至於野史,均於戰果語焉不詳。天子親征,舉國企望,朱棣更欲以此留美名於後世,一出塞便急於勒銘刻石。如果朱棣北征戰果可觀,一定會詳述以誇示天下。不幸的是,北征戰果寥寥。模稜的數字,茫然的記載,顯系史官有意掩飾之。談遷說:〃上不勝丘福之忿,慷慨臨戎,出塞千里。觀其走可汗,敗太師,所俘斬史不著其數,則滷獲亦甚微矣。異時馮勝、藍玉之功,於衛、霍有加焉。文皇躬秉黃鉞,未曾當其百一,故屢駕而未已也。〃
還有,在獲得這種擄獲甚微的勝利之後,明軍班師途中曾兩次受到韃靼人的追擊,這也說明韃靼所遭的挫折並不嚴重,還有還手之力。
明軍此次的勝利,說來也有幾分僥倖。明軍北出,正值韃靼內部分裂,相互廝殺之後。《實錄》載:〃本雅失裡聞大軍出塞,甚恐,欲同阿魯臺西走。阿魯臺不從,眾遂亂,互相賊殺。本雅失裡已西奔,阿魯臺東奔,餘部落亦離散。〃 與之相對照,明朝北征的軍隊則有五十萬之多,〃大閱時,軍陣東西綿亙數十里,師徒甚盛。戈甲旗旄,輝耀蔽日,鐵騎騰躍,鉦鼓■震。〃 雙方形勢如此,更加暗淡了明軍勝利的光彩。
再有,此役並未將韃靼阿魯臺製服。永樂九年十二月,阿魯臺確實〃遣使來款〃了。但是:
阿魯臺遣使納款,且請得部署女直吐蕃諸部。
阿魯臺歸款,請得役屬吐番諸部,求朝廷刻金作誓詞,磨其金酒中,飲諸酋長以盟。
這些記載雖然說是〃納款〃是〃乞〃、〃請〃,但乞請的內容卻不一般。當時,女直、吐蕃諸部均嚮明朝稱臣,其官員亦為朝廷所任命。阿魯臺要求部署女直、吐蕃諸部,對明朝無異於蠻橫要挾。明朝雖未答應他的要求,但對阿魯臺的無理態度亦無可奈何。另外,前文已述,朱棣北征瓦剌路經韃靼境內,作為接受朝廷封號的和寧王阿魯臺,竟然稱疾不朝見朱棣。這些都說明明廷的武力並未使阿魯臺誠心臣服,阿魯臺有恃無恐。
第二次北征,永樂十二月徵瓦剌。
金幼孜:《北征後錄》:
六月初七日,次忽蘭忽失溫,賊首答裡巴同馬哈木、太平、把禿孛羅掃境來戰……未交鋒,火銃竊發,精銳者復奮發向前力戰,無不一當百。寇大敗,人馬死傷者無算,寇皆號而往,宵遁至土剌河。
《明太宗實錄》卷一百二十五:
六月甲辰,駐蹕雙泉海,即撒裡怯兒之地。前鋒都督劉江等兵至康哈里孩,遇虜與戰,斬虜數十人馳報。
戊申,駐蹕忽闌忽失溫。是日,虜寇答裡巴、馬哈木、太平、把禿孛羅等率眾逆我師……上麾安遠侯柳升等發神機銃炮,斃賊數百人,親率鐵騎擊之。虜敗而卻。武安侯鄭亨等追擊,亨中流矢退。寧陽侯陳懋、成山侯王通等率兵攻虜之右。虜不為動。都督朱崇、指揮呂興等直前薄虜,連發神機銃炮,寇死者無算。豐城侯李彬、都督譚青、馬聚攻其左。虜盡死鬥。聚被創,都指揮滿都力戰死。上遙見之,率鐵騎馳擊,虜大敗,殺其王子十餘人,斬虜首數千級。餘眾敗走。大軍乘勝追之,至土剌河,生擒數個人。馬哈木、太平等脫身遠遁。會日暮未收兵……上曰:〃……必盡殲乃已。〃皇太孫對曰:〃……請不須窮追,宜及時班師。〃上從之。
陳仁錫:《皇明世法錄》:
六月,至撒裡卻兒地。馬哈木及虜酋太平把禿孛羅等率眾逆戰,上麾諸將擊敗之,虜死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