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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咧開大嘴露出森森利齒笑得一副死狗樣:“哈哈!原來是你這個小丫頭啊!”
“……”
我凌空徒勞地揮舞了幾下拳頭,悲催得不能自已。被一隻連人話都還說不利索的狗兒稱為小丫頭,還不如干脆一頭撞死在空氣裡算了。
“丫頭,沒想到這麼快就又見面了。”
銀甲黑麾,凜凜威儀。面容冷俊,語中含笑。
好吧,如果夜墨其實是因為這個哮天犬緊緊跟隨的人而醋意潑天的話,那……我依然詛咒他!
“楊戩,你們怎麼也到這兒來了?”
在知曉他如今的身份後,這般毫無準備的突然面對,我一時之間確有些訕訕然。
他對我倒是一直與當年在灌江口山莊時沒有什麼不同,只是聽了我說的這句話,他揚揚眉現出了幾分玩味之色來:“也?”
我心頭忽地一跳,沒料到自己的一句無心之語竟會引起了他的猜疑和興趣。
短短半日裡,這生機斷絕的極北之地居然一窩蜂似的出現了這麼多人,實在是有些不同尋常。瀲塵父女和楊戩主僕總不可能也是吃撐了同男女妖怪一樣專程跑來遊山玩水的吧?不知為何,我總感覺瀲塵或多或少會與‘滅雲山’憑空消失一事有所關聯。而楊戩此行……
“對啊!你瞧,我們來了,你們也來了。”我笑呵呵裝傻充愣,特地加重了‘也’的讀音。
楊戩不置可否的低目一笑,下垂的眼瞼恰巧遮住了那唯一能透露出些許真實情緒的眼眸。
“你們可是為了‘滅雲山’之事而來?”短暫的無言局面被夜墨那冷得如同萬年冰渣般的聲音所打破。
我摸了摸被捏皺的後衣領,有些汗顏自己貌似居然到了這會兒才又意識到他的存在。
這可憐的娃兒,好像每次遇到楊戩的時候,都會徹底淪為一個活動背景。
楊戩抬眼,目光快速流轉,鎖定目標,稍一停頓,方才頷首:“正是。”
哎呀呀!這哥們兒實在是太損了!
我暗暗擊節讚歎,雖只是幾個簡單的動作,且看似行雲流水無懈可擊,然而這其中所表達出的訊息卻又是如此的明白無疑:哦,原來你也在這兒啊,抱歉,剛才一直沒有看見你……
我甚至已經隱約聽到吃了癟而不能爆發的夜墨咬碎一口鋼牙的聲音。
偏偏楊戩還跟個沒事人似的,一本正經的繼續問道:“怎麼,莫非你們到此地也是因為這件事麼?”
夜墨的嘴角眼角一起狠狠抽搐了幾下,接著大袖一甩,又撣了撣衣襟上的零碎冰雪,再度開口時,居然已是不急不躁一副氣定神閒的模樣:“就算沒了十座百座‘滅雲山’又關我等妖怪何事?只不過,這種芝麻綠豆大的事兒竟然要勞動你堂堂的司法天神出馬,天庭究竟是大題小作呢還是無人可用?”
楊戩的眼中似有笑意閃過,淡然而不卑不亢:“為臣者,但求盡心盡力而已,何分品階高低,何分事務大小?”
夜墨嗤笑一聲:“像你這樣的赤膽忠臣,全部都是單槍匹馬的光桿司令嗎?天庭就算不怕你們以身犯險全了忠名,難道就不擔心活活累死了你們未免不夠划算?”
楊戩像是平日裡聊天一樣閒閒地擺了擺手:“這點倒不勞你費心,天庭對臣屬向來體恤有加。我與哮天犬隻是腳程稍快些,又想盡速查明事態緣由,所以才會先行一步,尚有數萬將士頃刻將與我們會合。”
“哦?那便就此別過了,省得待會兒跟一幫廢物打起來麻煩!”
夜墨這邊說完那邊就忽地展開長麾又把我給包了個嚴實,這次連腦袋都沒能倖免。
等到我昏天黑地反應過來,已被他帶著掠出了老遠。
這時只聽楊戩的聲音悠悠傳來:“替我向那贈劍於你之人帶個好!”
我能感覺得到夜墨的身子明顯一僵,輕輕冷‘哼’後便又全力施展,再過了片刻才終於用法力將話語傳回:“這就要看我的心情好不好了!”
第十一章 酒後的香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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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名鎮’是極北的第一邊鎮,‘無名肆’是‘無名鎮’的第一酒肆,‘無名酒’是‘無名肆’的第一美酒。
我和夜墨此刻便是在第一邊鎮的第一酒肆裡飲著第一美酒。
屋內鋪滿了厚厚的皮草,火爐上燉著噴香的肥牛,密密圍起的氈布將外面哈口氣都能凍成冰柱的嚴寒徹底隔絕。
苦寒之地不比錦繡江南,對酒不講究什麼醇厚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