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礴,筆觸逶迤、綺麗、細膩。海子內心充滿了對她的崇仰,一如崇仰西藏文化。她對藏文化和詩歌相當執著,乃至到了近乎神經質的地步,她與丈夫離異,一個三十幾歲的女人孤身寡居。她是一個精神追求者與富有者,海子想著。他要了通訊地址,他要與她通訊,關於她的種種意象在頭腦中形成了強烈的呼喚。
一回到昌平,海子便給李華寫起信來,高度評價她的詩作,還給她寄去一些自己的作品。隨後,李華也回信了,他們用書信往來。他的興致又回到西藏文化上,他特意省吃儉用花了近兩百元買一套《西藏唐卡》,經常隨身攜帶,藉以去感受西藏玄妙的文化。
9 點著燭光 焚燒舊詩
點著燭光,燒掉舊詩
說聲分手吧
分開編過少女秀髮的十指
秀髮像五月的麥苗 曾輕輕含在嘴裡
——引自《絕命》
海子在四川情緒高昂地論詩寫詩,有時與安妮相會。遠在昌平的詩芬卻是痛苦萬分。這位由敬佩而生愛慕的姑娘,海子曾給她幻想,給她幸福。可如今,她徹底認清了海子是無法從內心去接受自己的,詩人海子的愛情只能與生俱來,無法培養。她總是懷著各種複雜的感情去海子的宿舍,總是房門緊閉,剩下的又只能讓她百無聊賴地獨自迴歸。多少次,在燈下,她展開海子的那首《獻詩》。這是一首給她多少幸福暖流的詩啊,正是這一首詩深深地撥動著她那顆少女敏感而矜持的心,讓她毫不懷疑地相信愛情,無怨無悔地獻身海子。可當她後來看到海子寫給其他女孩的《冬天的雨》、《王冠》、《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