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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備一些詩作,交給表兄帶去,以在刊物上發表。
“你表兄來了,我來做東,找什麼地方合適呢?”海子徵詢波婉的意見。
“我表兄不是外人,還是在校內那家小餐館。”
“那行嗎?”海子問波婉,他覺得波婉的家人來了,應該在有檔次的餐館招待。
“我說行就行啊!你別打腫臉充胖子吧!”波婉體貼地說,“你又不是富豪,何況家裡來信要你寄錢回去呢。”
“已寄去,還有錢。我會成富翁的。”海子自信地說,“我會帶著你漂洋過海,周遊世界。”
晚上,波婉的詩人表兄和青年詩人準時赴會,海子顯得拘謹,雁南飛卻談興甚濃。說這次是來北京參加中國作協的一個會議,會議又吸收了一批作協會員。
“北京有哪些人入會?”海子關切地問。
“北京有好幾位,顧城就是啊!”表兄說。
“表兄,海子是我好朋友,你介紹他入會吧,他的詩你知道,也發表了不少呢!”波婉告訴表兄。
雁南飛呷了一口酒,說:“詩寫得不錯,還要繼續努力啊!爭取在國家級刊物上多發表,造成一定影響,入會自然容易。”
海子有些不以為然,說:“入不入會都無所謂,關鍵是讓作品去說話。李白、屈原不是作協會員,可作品同樣流芳千古!”
雁南飛看他一眼,說:“話可不能這麼說呀!作品是一個方面,加入作協,進入了圈子,資訊快些,也有利於提高自己。更主要是可以借群體的力量去讓別人認可自己!”他又對波婉說:“我見過的文學青年多,揚言不願加入作協的不外乎兩種:一類是清傲自賞而不可自拔;一類是一再申請卻沒能加入,就帶著發洩的心理來批判作協。”
青年徐澤也附和說:“是啊,是啊,我也有同感。時下有些人作品三流,卻憤世嫉俗。”
海子窘得臉腮發紅,埋頭不語。他的內心是渴望加入中國作協的。可進入作協要逐級申請,他連北京作協都沒加入,自然無法進入中國作協。
波婉用腳碰了碰表兄的腿,示意他不要說下去。
那位徐澤卻在滔滔不絕地說,他加入作協靠的就是那些國家級報刊作品。又說這次來京結識了不少重量級人物,還認識了一位青年詩人。他問海子:“駱一禾,你認識嗎?”
海子看他一眼,沒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