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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鵑在旁邊磨著牙齒,哼了一聲兒:“我也學了!”
徐一凡伸拳踢足的翻過身來,渾身輕鬆。看著洛施一臉天真的瞧著他,眼睛忽閃忽閃得跟斑比小鹿一樣。忍不住就一把將她扯到懷裡:“捏得好,爺今晚好好賞你!就你先吧!”
杜鵑坐在一旁,更加用力的哼了一聲。嘴立刻就嘟了起來。
陳洛施格格地笑著,紅著臉湊到徐一凡耳邊低聲說了一句什麼。徐一凡一怔,聲音大了一點兒:“來了?”
陳洛施還是一臉天真:“是啊,每個月都是,麻煩死了!今兒全是杜鵑姐姐的,我不和她爭老爺!”
沒料到陳洛施這麼大度,杜鵑頓時眼淚汪汪的。看著陳洛施從徐一凡懷裡坐起。兩個小丫頭頓時抱在一起上演姐妹情深。
徐一凡靠在那兒,心裡覺著軟綿綿的,那些官場爭鬥,鐵血殺伐,那些讓神經繃得幾乎要斷了好多事情,在這一刻,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小小閨房,也就是他在這個時代避風的港灣。
不之道陳洛施在杜鵑耳邊說了什麼,杜鵑臉一下紅到耳根。磨磨蹭蹭捏著小衣衣角,向徐一凡這裡蹭兩步退一步的。徐一凡也笑眯眯的等著她最後靠過來。正是平安喜樂的時候。突然內院遠處的門口傳來了敲門地聲音,還隱隱約約有章渝不緊不慢的聲氣兒。
“李大人,楚大人,詹大人,這是老爺地內宅,你們似乎不方便進來吧……”
徐一凡耳朵一下豎起,這兩天他已經和這些手下交代,沒有特別要緊的事情,晚上別打擾他。讓他安靜一陣。這幾個手下,居然闖到內院門口來了,到底什麼事情?頓時就坐直了身子,想穿衣服。杜鵑可憐巴巴的看著他,但是徐一凡的事兒,她可不敢阻攔。默不作聲的就去
衣服。
才把外衣披上,就聽見外面遠處的傳來了楚萬里扯開嗓門的聲音:“大人!十萬火急!平安道亂起!咱們地人,在各處都遭到屠殺!朝鮮人想把咱們給殺光!”
徐一凡霍的一把推開了杜鵑,光著腳就跳了出去。才到門口,又轉身進來,沉著臉示意讓杜鵑幫他穿好衣服,再慢慢的穿好靴子。楚萬里只叫了一聲,就停住了。似乎也在靜靜的等候他出去。
不錯,這幾個屬下,還有點兒靜氣。
穿衣服的這點時候兒。徐一凡早就將剛才的柔情蜜意拋到了九霄雲外,腦子飛快的轉著。平安道亂起…………平安道亂起?如果是東學黨起事,那還有半年,如果不是東學黨,又是什麼人?局勢發展到了哪一步?該如何應對?
他腦子亂成一團,但是臉上神色絲毫不顯。緩緩的踱步出去,杜鵑和陳洛施都守在床邊,看著他走出去。杜鵑忍不住叫了一聲:“老爺…………”
徐一凡回頭一笑,淡淡道:“老爺出去殺人。殺得周圍安靜了,再回來陪你們。咱們再去洗溫泉去。”
他冰冷的語調。嚇得兩個小丫頭身子一抖。杜鵑是看過的,徐一凡在爪哇大開殺戒,可是拿幾千印尼土著地血,染紅了自己頭上的頂子!
徐一凡緩緩走出內院,章渝果然恭謹的守在門口,而門外,就是並肩而戰的詹天佑,李雲縱楚萬里三人。每個人都是臉色鐵青,看他出來,李雲縱和楚萬里都是平胸行禮。詹天佑卻搶前一步,滿臉急切焦躁的想說些什麼。徐一凡手一揚:“公堂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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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中午開始,平壤附近亂起。暴民打著東學黨的旗號,頭扎紅布,拿著刀槍農具,四下並起。數處坐催軍餉大使,都亡於暴亂當中。一開始還是星星點點地亂象,到了快入夜的時候兒,平安道至少平壤府左近,已經成了狂暴的海洋!暴民們還不敢先衝擊在平壤西面不遠的禁衛軍的基地,但是已經在朝府城進軍。山間田野,到處是火把星星點點。不少道軍和差役,已經紮上紅布,加入了暴亂的隊伍。整個平壤府空虛大開!
這些暴民不僅僅爭對朝鮮地方政權,而且更多的針對著現在大量在平壤一帶的清人。伐木的小工,勘察煤礦的技師。放工假結伴出去遊玩地工人,大盛魁採購物資轉運貨物的棧房商隊,全部遭到衝擊屠殺。已經零星有人逃回,向禁衛軍哭訴這些朝鮮暴民手段的殘暴!看到清人,他們一個個都像紅了眼睛,非要殺之而後快。一個逃出來的大盛魁商隊,還聽見了殺絕清國奴的吼聲!
漫山遍野!
楚萬里和李雲縱他們第一時間得到訊息,立即下令全軍戒備。槍械取出,子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