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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帶子一亮,就用巴掌說話了:“爺教你什麼是規矩!”不知道為什麼,今兒他就是不想這樣。擰著眉毛瞪了那門房一眼,大步就朝裡面衝。那門房想攔,如何攔得住他!只有扯著嗓門兒喊:“衙門重地。進賊了!來人哪,攔住他!”
溥仰一直衝到二門,看著幾個下人拿著槓子衝出來,扯開嗓門兒就喊:“譚大人,徐大帥致信!譚大人,徐大帥致信!”
幾個下人要拿槓子敲他,他一撥一推,都跌跌撞撞了出去。正鬧得不可開交。就聽見一個聲音在二門裡面喊:“溥仰,你胡鬧什麼!這是你能亂衝撞的地方?”
溥仰抬眼一瞧,正是譚嗣同站在那兒,他已經換了二品官員的行裝,再不是當初蕭然來朝鮮拜會徐一凡時那青衫小帽的樣子。身邊站在一個膚色黝黑,五短身材的四品文官。卻不認識。後面還有人提著前襟跑過來,看來正是與來客清談的時候兒,給他溥仰鬧了場子。
在北京城打混地時候,譚嗣同就算二品官了,卻哪裡能在溥仰眼睛裡面擺著!更別說呵斥他溥四爺了,這個時候,他卻下意識地啪的一個立正,平胸行軍禮:“譚大人。徐大帥有信來。您地門政要門包,我窮丘八,腰裡沒錢,只有硬闖。”
譚嗣同瞧了那門政一眼,並沒說話。這門房是禮部的小吏。禮部滿漢兩堂官,懷塔布和許應,在收了他拜門的帖子之後都稱病擋架不見,態度可知。這門政微末小吏。他說什麼都是失了面子,只有沉下氣來伸手:“信呢?”他在徐一凡身邊兩年,一向以和徐一凡義託兄弟自許,徐一凡麾下各色人等對他是客客氣氣,他用這種口氣也成了習慣。渾忘了溥仰除了是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