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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麼?!”
小核兒和眾家僕也被驚到了,小姐今年不過十三歲,誰也沒料到她能面無表情地手沾鮮血,皆怔愣在了原地。
“小姐,小姐,我們都是聽命行事,你饒了我們吧,饒了我們吧…”剩餘幾個紈絝嚇得面色蒼白,哆嗦著痛哭求饒。
傅彩霞神色自然,好似方才陰狠毒辣的不是她似的,怒言道:
“盛世之下,本是萬民齊心的昌隆之都,多少人殫精竭慮祈求天下和安,你們卻卑劣到要欺辱沒有倚仗的老人和染了病的孩童,是果真覺得盛樂無人能教訓你們這些畜牲了嗎?”
“傅彩霞,我不會放過你的,我去你的官家小姐,你該死,你該死!我早晚弄死你,我早晚弄死你!”那豬頭紈絝已經喪失了理智,咬牙切齒地對著傅彩霞喊道。
“小姐……”陸硯塵將手放在她的肩上,低聲安慰。
“哥哥,太輕了。”傅彩霞將手上的鮮血擦在羅裙上,輕道。
“嗯,別髒了你的手。”
“挑了他們的手筋,扔出去吧。再亂喊,命也不必留了。”陸硯塵轉身對家僕道。
“是,是。”家僕哪裡想到今日出來,竟見到了這般大場面,慌忙領命。
“小姐,我怕。”小核兒被眼前的場景嚇到,躲到傅彩霞身後,扯了扯她的袍子
“別怕。”傅彩霞拍了拍她的手,又低聲對陸硯塵道,“簪子髒了,扔了吧。”
她面無表情,加上一身的血,更襯得她想一隻收惡鬼的閻羅。
“嗯。”陸硯塵神色複雜,低聲回道。
她安撫下小核兒,又抬步走到老伯和那小孩兒身邊,看著那小孩兒溫聲道:“不必怕我。”
重新拿出拾得的物件,對著老伯道:“阿伯,這是你身上掉落的東西,不是你的?”
“是…是我的。”老伯神色迴避,伸手去接,還未觸碰到,傅彩霞又將手收了回去。
“果真是你的東西?”
她目光陰冷,眼神中帶著審視,老伯被嚇得愣在原地不敢說話。
“阿伯,你掉落的這東西,外面的裹布便是寸錦寸金的雲綾錦,你說它是你的?”
老伯經不住試探審問,立馬跪了下來,哭道:“小姐,小姐,這是老頭子今日撿到的,本是想著上街給我的小孫兒撿些糖果來吃的,不承想撿到了這東西。我...我不知是誰的東西,也清楚什麼布料啊,小姐。”
“不清楚?你自然是不清楚。”傅彩霞低頭看他,“布料你不清楚,你看上的,是裡面看著就價值不菲的這支筆吧。想著憑藉此物發一筆橫財,不料撞到了我們,叫你弄丟了此物。”
老伯欲哭無淚,無可辯解,只能在原地不住地哆嗦。
“阿伯,人窮不能志短,得罪了人又沒有倚仗,或許下次不是瘸了腿,而是要了你的命。”她頓了頓,取出腰間的荷包,“這東西在你手裡,或許就是下一次的無妄之災。這些錢給你,算是我從你手中買下了此物,如何?”
“啊...啊?”
老伯不可置信地盯著小姑娘遞來的荷包,眼含淚花,遲遲不敢去接,呆愣在原地。
陸硯塵見狀接過荷包,塞到了那老伯手中
“阿伯,拿著吧,尋個大夫,好生給小孫兒看看,也去看看自己的腿傷。”
老伯握著沉甸甸的荷包,趕忙磕頭
“多謝小姐,多謝少爺。多謝小姐,多謝少爺...”
“走吧。”傅彩霞轉身示意眾人。
回到傅宅,兩人便各自回到房間重新梳洗,處理了傷口,更換了衣物。
傅彩霞獨自來到書房中,重新弄拿出了毛筆和帕子,本來就有些髒的帕子上面又被她沾上了血跡。她用手輕撫著帕子一角的繡花,細細的端詳著。
“小姐”陸硯塵推門而入。
“哥哥”傅彩霞抬頭看他一眼後又繼續看著那帕子。
“怎麼?這帕子有問題?”陸硯塵走到她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