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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於擔憂,一時間竟亂了方寸,稍稍恢復理智,慌忙放手:“小姐...我...”
“哥哥,先處理眼前的事。”
“嗯。”陸硯塵收起方才的驚嚇。轉過身去,兀然看清了老伯的臉,湊上前去仔細辨認。
“你是今日撞到我們的那個阿伯?”
“你...你們認錯人了。”老伯的眼神躲避,肉眼可見地慌張起來,結結巴巴道。
“錯不了,”傅彩霞走上前去,語氣不善,“阿伯,若是我願意想起來的事情,你就是在我面前出現一瞬,我也能記得牢牢地,還撒謊。”
“這東西是他們幾個的?”她從袖袍中緩緩的取出拾來的物件,遞到了老伯面前,指了指被摁在地上的幾個人。
“爺爺,爺爺...”
一個看似五六歲的小童赤裸著上半身哭喊著從宅子中跑出來,打斷了問話。他身上全是血窟窿,應當是生了水泡,被人用針一個一個挑破了。加上身材扁小,瘦得沒二兩肉,更加駭人異常。他小心翼翼地抱著老伯不停地抽泣,邊哭邊咳。
此時,巷子中的門也傳出吱吱呀呀的響動。
“小姐,怕是鄰里都在偷聽。”小核兒湊近傅彩霞道。
傅彩霞眼珠微動,思慮了一下,簡單朝著老伯施了一禮道:“阿伯,得罪了。”
之後便帶著眾人進了老伯的院子,將那五個紈絝也押進了院子。
一眾人進了院子,便看到院中幾口大缸被砸碎,地上是拆散的竹架子和散了滿地的籠布、豆腐渣。房屋破敗,窗欞半朽,房屋牆壁潮溼的磚縫中都長出了青苔,處處透露著破敗荒涼。
“這...愉都這處地界竟還有如此貧苦的人家?”小廝都忍不住感嘆。
“你身上的傷怎麼回事?”傅彩霞走到那小童身邊問道,可能是語氣有些冷了,嚇得小童直打哆嗦。
小童摟著老伯,邊哭邊咳,不敢答話,可憐極了。
“別怕。”陸硯塵溫聲道。
“是,是被他們用針扎的。”小童淚眼朦朧,顫巍巍地答道。
傅彩霞抿了抿嘴,眼眸中悄悄的閃過一抹陰鷙,轉身走向那個為首的肥頭紈絝。將手中的東西舉到他面前
“這是你的東西?”
肥頭紈絝被嚇得哆嗦,仔細地檢視了一番,極為無辜地搖頭。又遞給旁邊的四個看,幾人也都無辜地搖頭。
“不是?”傅彩霞面無表情,眼中的狠戾嚇得五人直哆嗦。“那就是無緣無故的欺負人了。”
“不,不是,是那個瘦猴兒。”肥頭紈絝恐懼地搖著頭,想伸手去指那個小孩兒,奈何被壓制著,“他,他有傳屍病,他就是個禍害人的賤種,我趕他們走是伸張正義。”
傅彩霞斜瞟了一眼相擁著哭泣,蕭瑟無助的一老一少,回過頭來看那紈絝,只覺得他嘴唇一張一合,肥頭大耳,噁心至極。
她輕輕蹲下身來,將手中簪子上的血緩緩的擦在那肥頭紈絝的衣服上,薄唇輕啟
“伸張正義?”頓了頓,“那方才欺負我們也是伸張正義?”
“不不不,不是,我...”他想為自己辯解開脫,又不敢說出口。自己愛犬的血被擦在身上,冰冷的嗓音傳入耳中,又看到她面無表情的臉,肥頭少爺被嚇得差點兒尿了褲子。
“我...我不知道...”
“呵~,不知道?不知道什麼?不知道我是尚書府的小姐?還是不知道今日會有其他人走進這條巷子?”
“不...不...”
“你這麼怕我,說明我確實是你得罪不起的人,是吧?”傅彩霞緩緩將簪子劃到他的脖頸處,“你說,今日你若是死了、殘了,我會不會有事?”
“你....你要做什麼?”肥頭紈絝被嚇得唇色發白,不住地顫抖。
“原來你也怕被欺負啊?”傅彩霞可悲地看著他這副欺軟怕硬的嘴臉,又冷聲道,“把他的手按到地上。”
“是,小姐。”家僕聽了命令,將豬頭紈絝的手摁在了地上,他像剛剛那隻斑點狗一樣掙扎,一樣噁心。
傅彩霞將手中的簪子對著他的右手手筋狠狠地紮了下去。
“啊!!!”豬頭紈絝疼得渾身發顫,發出似垂死中的年豬一樣的嚎叫。
她緊緊地盯著豬頭紈絝,聲音不大,一字一頓道:
“你記住了,我叫傅彩霞。若要尋仇,自可來找。”
“小姐!”陸硯塵驀然一驚,衝過來搶下了她手中的簪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