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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生動了,“公子並沒有行冠禮,所以並不戴冠。”
溫羽聞言皺眉疑惑,蘇木作為這王府中的嫡次子,饒是梁王子嗣再多,也斷然沒有不行冠禮的道理,溫羽還想問些什麼,但瞧著春草的模樣,想必再接下來的問題她也回答不上來了,便沒有再開口。
倒是春草先找了話茬:“姑娘如今年歲集幾何了?”
“十七。”
溫羽回答完,衣裳也穿好了。
“姑娘可真像瓷啊,像公子床頭的那盞白玉瓷瓶,我打掃時見過的。”春草後退幾步,瞧著溫羽露出豔羨的神色。
白玉瓷瓶,一個玩物。白璧之內已經黑透了。如今正裝在梁王府這個黑匣子裡,連外表的白瓷都見不得天日。
“姐姐的衣裳送得合身,有勞了。”溫羽道。
“姑娘哪裡用得著同我們客氣,本就是做這些的,打眼望去便知了姑娘的尺寸。”
春草又收拾起了床榻上的衣袍,工工整整地放入了溫羽房內的衣櫃中。
“已經收拾妥帖了,那我便不打擾姑娘了,姑娘有事喚我便是了。”
“嗯。”溫羽答道。
待人走之後,溫羽摸了摸身上的衣裳,又坐回了案几旁。又掏出玉佩看了看,便放在了桌上,重新開始研究醫書。
半月後……
蘇木敲開了溫羽的房門。
“蘇公子怎麼親自過來?可是身子不適?”溫羽將人迎進來道。
“怎麼?若不是本公子身子不適,便找不得你?”蘇木打量著她屋內的裝飾,除了木頭便沒有任何裝飾,風格倒是跟她一模一樣,一樣的冷清,好似下一刻便可人去樓空似的。
“丹沙,我父王知道了是我大哥下的毒,是你做的?”蘇木憤怒地盯著溫羽,眼中充斥著已經確定了的質問。
“是。”溫羽站在她對面,面不改色道。
蘇木被她冷漠的情緒又頂上了一股莫名火,咬牙道:“丹沙,你怕死嗎?”
“怕。”溫羽淡淡回道。
當然怕死,該死的人都還沒下地獄,她怎麼能死?
蘇木衝上前去狠狠地掐住了她的脖子,頓時,溫羽白皙的脖子上凸出青筋。甚至開始發紫。
“喂不熟的虎,不如一條聽話的狗,想活著,就好好地做條狗,將你那些玲瓏心思嚥下去,吞到肚子裡。”
他直勾勾地盯著溫羽,曾有一剎,想當真殺了她。可兇險之人,才能做亡命徒,溫羽是他現在最趁手的暗器。
溫羽被掐得有些喘不過氣,艱難抬起手覆上了他的手背。她如今,是真的不想死。
蘇木鬆了手,將她扔在了地上。溫羽一隻手支在地上,一隻手撫摸著脖頸,不住地咳嗽。
蘇木蹲下惡狠狠道:“丹沙,你如今進了這梁王府,便是我的人,你要動什麼手腳,便要算在我的頭上……”
“公子要我聽話的狗,我做聽話的狗便是。”溫羽打斷了他的話,艱難理順呼吸道。
“我不管你從前叫什麼,不管你說的話是真是假,如今你也只能是丹沙,也只能做條聽話的狗。”蘇木又惡狠狠道。
“是……”溫羽答道。
“你想借我父王之手殺了我大哥,又想借此激怒我大哥,讓他趁早對我父王下手。丹沙,你好心計啊。”
“公子若想要那個位子,此時不正是最好的時機嗎?”溫羽道。
“一條好狗最不該揣測的就是主子的心思,我留你是叫你救我父王,你倒是忘得一乾二淨啊。”蘇木起身坐到了桌旁。
溫羽緩過勁來緩緩起身:“那公子早早便不喝我煎的藥,又為何叫我日日去煎?蘇公子所說的信我又有幾分是真?”
蘇木冷呵一聲示意溫羽坐下。溫羽也不扭捏便徑直坐下了。
“那今日便開誠佈公地談談吧。”蘇木的眼神變得柔和,“丹沙,幫我吧。”
已經是第二次邀請了,溫羽仍同上次那樣回答,“我既是公子帶回府上的,公子要我做什麼,我做什麼便是。”
“哈哈哈哈哈”蘇木毫不掩飾地笑出了聲,“丹沙,你是當真怕死嗎?”
不等溫羽回答,他便氣憤地出了屋子。剛回到書房,葉從文便慌忙來報。
“主子,不好了。”
“何事?”蘇木還沒從方才的氣憤中緩過勁來。
“溫羽姑娘病了,悄悄尋了大夫來診,說是胎中便帶有的什麼什麼心病,說是叫……呃……叫‘心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