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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好生照看,不要出了差池。”
“是。”
葉從文答完話仍舊是不放心主子將一個來歷不明且曾下毒毒害主子的陌生女子留在院兒中,又多嘴道:
“主子,要不要我去查查丹沙姑娘的底細,善用毒之人,也並非善類。不知主子為何留她在身旁,”
蘇木飲了口茶淡定道:
“今日福滿樓,她也是奔著刑場去的。瞧見劫法場時,便不似我們眼見般風輕雲淡。若我猜得不錯,她這一身醫術與溫太醫脫不了干係。對溫太醫一家的感情也不似表面這般。”
“主子的意思是,她與溫太醫有情,今日本想殺了你替溫太醫報仇,又瞧見了劫法場的一幕,轉了主意,想借您之手進梁王府對大公子下手。”葉從文接話道。
“嗯。”蘇木點點頭,“既是一把好刀,不如為我所用,好好地給我的眾位兄長褪一層皮。”
葉從文不想幹預主子的決定,但依然擔憂道:
“與虎謀皮,終有遭其反噬的一天,今日若不是她改了主意,您……主子還是當心些吧。”
“與虎謀皮。”蘇木重讀了一下這四個字。心中不知在盤算著什麼。
過了半晌他又想起什麼,囑咐道:“悄悄派些人去將溫太醫一家的屍體收了,好生安葬,切忌暴露了身份,偽裝成信仰溫太醫的醫者也好。”
“是,主子放心。”葉從文領了命令又推門出去了。
“咳咳咳咳咳。”
蘇木捂著胸口悶咳了幾聲,心想這小丫頭用毒倒也是心狠,百思不得其解她是在何處下了毒。若是那杯涼茶中放了毒,又怎麼預料到今日會遇到自己?若不是,那原先的那杯毒茶又是留給誰的?她與溫太醫又是什麼關係?會不會甘心為他所用?
他輕嘆了口氣,重新躺回了榻上,心中琢磨著該如何利用手中的這把毒刃。
過了半晌……
“小王爺,喝藥。”
溫羽拿著食盒在外頭敲門。
“進來,”方木的思緒被拉回。
溫羽走至桌前,取出黑乎乎的一碗湯藥。湯藥苦澀的味道霎時遍佈整個屋子。
蘇木捏著鼻子,緩慢地從榻上坐起,哀怨道:
“美人兒,有沒有旁的方法能治好我的病啊,頂著這味道,怕是今晚我都不好意思再踏入萬花樓了。”
溫羽簡直對這個色慾燻心的小王爺厭惡至極,取出食盒下的乾淨小碗,盛了半碗,一飲而盡,放下手中小碗,面無表情緩緩道:
“藥是一定要喝的,並無旁的方法,小王爺的毒是我下的,在小王爺痊癒之前,您喝了多苦的藥,紮了幾針,我便悉數奉陪,當是賠罪。”
蘇木也不曾料到小姑娘如此敞亮,也被她桀驁不馴的樣子給塞住了。一時竟不知作何反應。
只見她端起桌上的湯藥便走向蘇木的床側,伸手遞來:
“小王爺,喝吧。”
蘇木瞧著眼前的姑娘,大致十七八歲的模樣,胸中升起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
他裝著呆愣愣的模樣,遲遲不敢伸手去接那碗藥,震驚道:
“什……什麼?!我……我的毒竟是姑娘下的?”
“方才我已經喝了,小王爺怕什麼?”
溫羽並不吃驚蘇木的反應,也並不相信蘇木對她下毒之事毫無察覺。不過是彼此試探,都在嘗試著與虎謀皮罷了。便耐心地等待著蘇木接藥。
蘇木也不想演的過頭了,端過藥便一勺一勺地喝下去了。
“如今小王爺身子不大爽利,想快些好的話,還是少去青樓瓦肆這些地方罷。”溫羽頓了頓,換了方位,“自然,若是小王爺實在想去,我也會盡心給小王爺診治。也莫要憋壞了身子。”
蘇木聞言來了興致,興致勃勃挪動身子,朝她這邊靠了靠。
“是嗎,丹沙姑娘不止會下毒,還會解毒,醫術更是了得,竟還懂壯陽之法嗎?”
“醫途無境,我也並非如小王爺說的這般神奇。只是現下看來調理小王爺的身子倒是不成問題。”
她淡然地接過蘇木手中的藥碗,徑直走向桌邊收拾食盒
“若無其他事,我便先走了,勞煩今晚小王爺安排住處,稍後我便給王爺送來滋陰補腎的方子,小王爺按方抓藥便可。”
又不等蘇木答應,便抬步走出了屋子。
蘇木院兒中的丫頭散漫,如今煎完了藥,溫羽便趁人不備之時偷偷從小門溜出了府。再來到刑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