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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香聞言沉默不語。魏陽面對老兵如狂風暴雨般的攻勢,急忙施展了他的保命絕技第二式——陰陽逆轉。
此招攻防兼備,不僅巧妙地抵禦了刀鋒的凌厲,還在老兵堅實的鎧甲上刻下了幾道裂痕。
然而,魏陽拿捏得當,僅以示警為目的,未傷及老兵皮肉分毫。
未料,老兵仍舊恍若未醒,而魏陽的保命三式已盡數展現。
張之洞曾言,這三式乃真武劍法之精華,能在這三式下全身而退者,皆非等閒之輩。
儘管魏陽手下留情,未盡全力,但老兵能在長期飢餓與困苦中,仍能施展出如此犀利的刀法,實屬不易。其真實實力,絲毫不遜於當初刺殺他的三位刺客。
繼續纏鬥顯然非明智之舉,魏陽無奈之下,趁老兵揮舞大刀襲來之際,以手中削鐵如泥的游龍劍,一劍斬斷刀刃,徹底摧毀了老兵的鬥志。
清脆的金屬斷裂聲中,大刀幾近斷折,老兵手中僅餘刀柄,再無力威脅魏陽。
刀斷之時,老兵那充血的右眼也逐漸恢復了清明。
“終於清醒了……”魏陽心中暗自慶幸。
老兵神志恢復後,困惑地望著地上的斷刀,又轉而望向魏陽三人,迷茫問道:“劉知縣,我這是……”
“老袁啊,我的百夫長,你可知剛才險些鑄成大錯,差點害了我們整個寧德的大恩人!”劉從文奔上前去,責備中帶著幾分焦急。
“寧德的大恩人,莫非是剷除了魯南風那惡官的九皇子殿下?”老兵仰視魏陽,眼中滿是驚異。
“正是!你面前站著的便是皇子殿下,還不快跪地請罪!不對,是認錯!”
劉從文厲聲道。
“草民有眼不識泰山……”老兵袁旺欲跪地請罪,卻被魏陽連忙制止,“萬萬不可,你方才心智迷失,並非你的過錯,快快起身!”
“多謝殿下寬宏大量,草民雖身處偏遠的安民村,卻也聽聞殿下的英名,只是未曾料到……”
“未曾料到我並非愚鈍之人吧?”魏陽笑言。
“不,我所聞殿下智計無雙,能讓狡猾的貪官俯首認罪。未曾想到,殿下更是劍術高強,竟能制服失常的草民。”老兵單手撫胸,深鞠一躬,敬佩之情溢於言表。
“我哪裡稱得上高手,全是依賴游龍劍削鐵如泥的鋒利。”魏陽謙遜笑道。
“殿下太過自謙,當日北酋侵犯,袁旺一人獨戰數十北酋蠻兵,無人能敵,那情景……罷了,不提也罷。”
劉從文話到一半,猛然意識到提及北酋可能觸動老兵心結,連忙收聲。
幸而此時的老袁旺顯得格外冷靜,或許失去唯一的武器,也斬斷了他的心魔。
見老兵凝視斷刀,魏陽連忙說:“實在抱歉,情急之下損壞了你的愛刀。但請放心,我會請最好的鐵匠為你重鑄。”
“殿下費心了,這刀伴我三十年,殺敵無數,如今斷裂,許是天意。”老兵神色黯然。
“袁旺,你這般心灰意冷,倒讓我心中有愧……”
“殿下切莫如此,草民之意,並非此刀重鑄後更為鋒利對我有何助益。”老兵長嘆一聲。
“怎會無用?”
“我一生所願,便是蕩平北酋,而今,我連上陣殺敵的機會都失去了……”
袁旺右眼含淚,連連搖頭,滿是無奈與哀傷。
“戰場豈會輕易拒絕勇士?北酋人隨時可能捲土重來,侵犯我大魏疆土,那時,安民村的安寧還需仰仗你的力量!”魏陽溫言慰藉。
“這……”老兵神色間閃過一絲振奮。
魏陽見狀,趁勢追擊,續道:“若身體不復,意志不振,待到烽煙再起,你又如何能握緊刀柄,保衛安民村的黎民,守護你家人長眠之地的寧靜?”
提及家人,袁旺猛然挺直了腰板,眼中閃爍著堅決,忽而跪倒於地,向魏陽懇求道:“草民斗膽,有一事相求,望殿下念在草民半生馳騁沙場,為大魏披肝瀝膽的份上,成全草民!”
“但說無妨!”
“草民聞得九皇子未來的岳丈乃是幽州大都督章將軍,此事可真?”
“確有其事。”魏陽點頭,心中已隱約揣測到老兵所求。
“懇請殿下能在虞大都督面前推薦草民,使我得以重返軍旅,哪怕是最普通計程車卒,或是馬伕,亦心甘情願!”袁旺滿含期盼地說道。
“你是想前往北酋十八部,手刃那些野蠻之敵?”
“此乃草民畢生所願!”老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