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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
胤禛無視女人的委屈,催促她立刻把情況說清楚。
“奴才勸二哥不要居功自傲,他就算為大清立下了天那麼高的功勞也還是皇家的奴才,是四爺的奴才,他應該儘快擺清楚自己的位置。”
“……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對他說這些話,難怪他那麼生氣。”
胤禛用寵溺的眼神看著武曌,原以為她只是比尋常女子多些學問和見識,如今得知她全心全意為自己著想、甚至為了自己公然頂撞兄長,如此痴心專一的女人,怎不教他心生憐愛?
“為了爺,奴才做什麼都——”
“爺知道你在想什麼。”
胤禛低頭,摟住女人,嗅吸髮絲散出的清香:“你想取悅我,得到我的寵幸……”
“爺……”
武曌輕聲附和著。
她不會糾正胤禛的錯誤,因為讓男人沉迷於她的愛情是女人取得權力的捷徑。
……
……
兩天以後,年羹堯再次來到雍親王府,臉色有些憔悴。
[看樣子,他這兩天過得很不好。]
武曌暗笑。
為了儘快收服年羹堯,她幾乎每天都會讓鳳龍分出一脈神魂鑽進年羹堯的夢中,用超出人類承受極限的手段折磨他的靈魂、摧殘他的自尊,將他的心神一次次地逼到崩潰邊緣,再在他徹底碎裂前將他的靈魂和尊嚴重新拼起來。
如此反覆數次,就算是鐵打的也會瀕臨潰散,何況年羹堯只是一介凡人,而且——
夢中的某個場景始終讓他難以釋懷。
為什麼?
為什麼是幼妹?
為什麼被選中的是……
“亮工別來無恙。”
聲音自頭頂響起,打斷年羹堯的恍惚。
年羹堯急忙躬身行禮:“臣……奴才……年羹堯拜見四爺。”
[……終於找到自己的身份了。]
胤禛不無得意地想著,示意年羹堯起身,和顏悅色道:“亮工與本王是親戚,不必行此大禮。”
“謝四爺仁慈,但是……但是……”
年羹堯還是心神恍惚。
他迫切地想見到年世華,想找到噩夢的答案,但與此同時又——
“你在看什麼?”
胤禛突然開口。
年羹堯急忙回答道:“臣……奴才在……在尋找……尋找幼妹……”
“不急,先把四川的情況和我大概說一下。”
雖然至今沒有表露奪嫡意願,但胤禛已經做好了奪嫡的一切準備。
他看著年羹堯,彷彿打獵好手欣賞自己最愛的鷹犬。
“臣……奴才……這就向四爺稟告……”
說著,年羹堯用手指蘸取茶葉,在桌上勾勒出四川的形狀以及盤踞在四川境內的幾股大勢力的基礎劃分:“四爺,四川在明清之際被迫陷入多年戰亂,人口十不存一,如今的情況也是盤根錯節異常複雜,除了我等代表的朝廷,另有多股土司勢力、地方大宗族、聽從藏區的藏人勢力以及……準噶爾人……”
“準噶爾人……”
胤禛臉色驟變:“準噶爾人竟敢垂涎四川?”
“確切的說是準噶爾人試圖穿過四川和藏區連成一片以此對抗朝廷。”
年羹堯神情肅穆:“但是臣……奴才一定竭盡所能,絕不讓準噶爾人有機會進犯大清土地!”
“你能有這份忠心,爺很高興,但是爺更希望你能把你所有的忠誠都獻給爺,畢竟,你和你的妹妹如今都是爺的人,你有義務對爺盡忠。”
“——奴才遵命。”
年羹堯努力從牙縫中擠出對胤禛的回應。
即便連日噩夢,他依然不喜歡向四阿哥自稱奴才,然而,他的嘴唇脫離了他的意志——每當他說出“臣”這個詞語時,就有可怕的力量強迫他將“臣”更改為“奴才”!
這究竟是什麼力量!
他到底被何等恐怖的存在纏上!
那每逢夜晚降臨便會潛入夢境折磨他的東西……
究竟是什麼!
……
……
雖然有些勉強,但年羹堯畢竟已初步露出臣服姿態,胤禛對此非常受用。
與年羹堯談完四川事務後,他讓王府奴僕帶年羹堯去年氏的院子。
“你與年氏,一個主內一個主外,都是對我最忠誠、最值得我的信任和重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