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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事的,你且來再說一下這裡規則。”
“近日諸事多擾,忘了些。”
褚歲晚端著調,頗有些疲憊的問道佇在屏風外的管事,因不好跟的過密,她和奚雲祉只大概看到那人進入了一個名叫比武的殿堂。
於是二人在堂外出示了令牌後,便被恭敬的迎入了樓上的一個包廂,其實就是用屏風將看廊隔成幾個小塊,裡面分別安放桌椅茶具,而對面則是一塊紅色的牆,牆上掛著長相各異的女子畫像,按號序排列足足有一百餘人。
褚歲晚一一掃過,看到第三十二幅時,眸光頓了頓,很快便移開,旁邊的奚雲祉亦是在此處停留了一瞬,但兩人皆是不動聲色。
這時,應聲的管事說了這裡的規則。
“回稟夫人,這裡的比武是按照客人押注在姑娘們身上籌碼多少來決定的,排在前面的兩名姑娘便是比武的雙方,在半個時辰內不論手段定出輸贏,否之雙方都為輸。”
話落,管事遞過來一個木牌子。
“現在比武即將開始,您可以把想押注的姑娘編號和籌碼寫在木牌上進行押注。”
褚歲晚接過木牌,正思忖著,背後突然貼上了一個溫熱的胸膛,緊接著腰間一緊,肩膀一重,坐在她背後的奚雲祉嚴絲密合的從背後摟著她。
青年的呼吸極其有存在感的噴灑在耳邊,霎時間,褚歲晚激的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握著毛筆的手抖了一下,一滴墨汁落下,剛剛寫好的數字瞬間變成一團亂墨。
因為方便夫人和男寵的身份,包廂鋪滿了軟墊,所以盤坐在後方的奚雲祉可以隨時隨意動作。
罪魁禍首如感覺不到褚歲皙的反應那般,緊貼著褚歲晚的耳尖,眼眸含情的看向管事道:“若是輸了,該如何?”
管事雖是笑眯眯的,但目光卻暗含對奚雲祉這番“勾引”的行為不恥,仿若沒看到他一樣,對著褚歲晚拱了拱手。
“稟夫人,勝出的那方可獲得一半客人們下注的籌碼,並可以和其中下注最多的客人共度良宵,而輸了的那方,則是會出局。”
“出局?”
褚歲晚剛重寫一個數字,聽到這裡,疑惑了問了一句。
“是的,夫人。”
管事依舊保持著嘴角的得體笑意,但接下來說出的話卻莫名讓人心底發涼。
“所謂出局,便是會提前從這上面的百號榜單消失,調離比武殿,並接受懲罰。”
怕是會直接折磨的沒命了吧,褚歲晚眸光冷了一下,接著狀似不經意的問道:“這紅牆之上,為何有些姑娘們的畫像會圈了一個紅圈?”
“稟夫人,紅圈代表這個姑娘已離開極樂坊,不在是極樂坊的姑娘了。”
離開?
褚歲晚黑眸閃過疑惑,繼而問道:“若是我看重了哪位姑娘,可否買下?”
莫非那個舞女是被言府買走的嗎?
管事的回答打頗了她的疑問,“極樂坊的姑娘是不對外出售的,夫人若有特別喜歡的,可常來極樂坊。”
褚歲晚黛眉輕挑,紅唇微勾,笑意卻未盡眼底,“不愧是聞名天下的極樂之地,手段也是別具一格的高明。”
不對外出售,那就只能是內部竟爭名額離開了。
管事始終保持笑意,接過褚歲晚的木牌道:“夫人謬讚了。”
他退了出去,隨手一招,便有人過來拿過木牌,小跑著往對面紅牆下標註。
包廂內,奚雲祉直接雙手都搭在褚歲晚身上,壓低著嗓音問道:“為何壓六十六號?”
褚歲晚挺了挺背,她還是不習慣和人如此親近,“如果我沒看錯的話,撞我的那個人腰上的銅牌寫的便是六十六。”
聞言奚雲祉眼眸劃過一抹興味,看著對方瑩白的側臉,“你這眼睛還真是好使。”
好使到奚雲祉想把她召入麾下的心愈發強烈,這還能扮女子毫無違和,武功又高,可謂是有勇有謀,太不錯了。
就是不知道對方願意不願意,不過這可輪不到她拒絕,畢竟上了他這艘船,哪還能給她下。
褚歲晚感受到奚雲祉身上不斷變化的氣勢,忍不住在心裡默默評價了一句。
這三皇子還真是陰晴不定。
不一會兒,紅牆上的人選押注了出來。
也不知是不是運氣使然,這其中一方還真的是褚歲晚押注的六十六號,另外一方則是參號。
兩人的長相也是迥然不同。
褚歲晚押注的六十六號,身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