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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
“我要上廁所!”
“然後呢?”
“然後你不許跟過來。”徐嵐顯現出了一副窘迫的樣子。這荒山野嶺的著實偏僻。連個廁所的影子都沒看到。好在這油菜花長的夠高夠茂密。
徐嵐產生了這樣的想法。奈何身後跟著個拖油瓶。
嚴嶼白沒聽到一樣,反而快速走到她跟前來。“需要我幫忙嗎。”
然後拉著她走進了油菜地深處,
有幾隻白鷺從天空飄過。遠處陶斌被暴揍的哀嚎聲,已經慢慢聽不到了。
春天的田地散發著一種泥土和花草混合的清香氣息。嚴嶼白拉著徐嵐走到了花田的正中央。茫茫的一片金黃的的油菜花。遠遠看去,像是一片閃著光的花海。無數只大黃蜂停在花柱上吸食著花蜜。
遠處一些高大的喬木投下一整片的陰涼。而喬木旁的草地上有幾隻大黃牛在吃草。
時不時有一兩聲牛叫聲傳了過來。
徐嵐感覺把自己置於了一種孤立無援的境地。“尿啊?”
嚴嶼白折了個油菜花枝戳著她。
徐嵐像是很難為情的樣子。一臉哭相地看著他。嚴嶼白戳了戳她的開關。見完全沒有要流水的意思。
以為怕她不好意思,就說,“這又沒有人?”
徐嵐用力地想起身。無奈像有千斤重的力量壓制著她一樣。她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腿被一隻大力的手捏紫了一片。
她歪著頭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一隻大黃蜂在她面前飛來飛去。
然後就要在她身上著陸了,徐嵐驚呼一聲,“你快放開我,我要被蜜蜂蟄了?”
“嗯?”嚴嶼白沒聽見一樣。只覺得怎麼還沒有效果。他蹲得也很累。
不一會兒,只見大黃蜂嗡嗡嗡地又飛走了。又是幾聲老黃牛的叫聲傳進耳朵裡。
徐嵐被嚴嶼白以一種給小孩把尿的姿勢給抱著。很是蜷縮的難受。
太陽這會兒也大了起來。天空水洗過一樣的湛藍,萬里無雲。
這田野間的空氣非常清新。
徐嵐感覺都想睡覺了。
嚴嶼白忽然站了起來,他的腿都有些麻木了。徐嵐也感覺身子被抬高了。
“噓——噓——”,伴隨著兩聲口哨聲。旁邊的的油菜花沾上了一層的晶瑩剔透的露水。
像是剛剛下過雨。田地裡還保留著一些雨水的痕跡一樣。腳下的土地鬆軟又溼潤。
油菜花杆上的露水也在陽光的照射下,反射出一種晶瑩剔透的光。
又像是山澗洩出了一股子的清泉一樣。一切都神清氣爽起來。
嚴嶼白抱著她抖了抖。然後把人給放下了。
“我們出去吧!”徐嵐伸手去抓衣服。這菜地裡可真不好走。每走幾步,都感覺能摔個跟頭。
“出去?你找得著路嗎?”嚴嶼白帶著她瞎躥,也不知道這都竄到了哪裡。
反正四周都是油菜花。徐嵐還沒把衣服穿戴好,只見腳下一絆,她被人給絆倒了。
這條路走的太艱難了。從上午一直到下午都沒走出去。不是在這兒摔跟頭,就是在那兒摔跟頭。徐嵐好幾次都被弄的不耐煩了。想叫人。奈何這地方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她又急又氣,對著嚴嶼白又打又踢。最後,沒把嚴嶼白給怎麼著了。反倒把自己弄的沒力氣了。這個時候,嚴嶼白就趁機靠攏過來。
將毫無還手之的徐嵐給吃幹抹淨。連骨頭都不吐。
最後,天色都晚了,他還不放過她。徐嵐跟她說,“芳芳還等著她去看她呢?”
嚴嶼白卻說,“人家有老公在陪著她,你去幹什麼?當電燈泡嗎?”
可是她的朋友在受苦,她本意是來幫她朋友報仇的。眼下卻跟嚴嶼白在這油菜花地裡放蕩了一整天。她的心裡覺得愧對自己的朋友。
可是轉念一想,難道她今天是享受了嗎?她不也在受苦了。受了整整一天的苦。
先是被嚴嶼白羞辱。他仗著自己人高馬大就對她施以暴力壓制。又仗著這裡沒人,就肆意妄為,不顧她的感受。害得她渾身都疼。難道她這一天過的很好嗎?
翻起褲腿,只見她腿的地方,被捏的青一塊,紫一塊兒了。儘管嚴嶼白現在揹著她,可是這也不能掩蓋他對自己暴力的所作所為。
“我們去哪啊?”因為天色已經晚下來,現在要回到城裡去,肯定來不及了。嚴嶼白也沒開車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