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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似乎隔著千言萬語,卻不知怎麼開口。屋外坐著的老兩口也是一臉沉默。
關於那件隱秘的,秘而不宣的事情。顯然大家都已經清楚了。
最後,徐嵐退出了來了。把私人空間留給了他們兩人。
嚴嶼白隨後也趕到了。見現場氣氛格外的怪。就想進去問問譚耀光,發生什麼事兒。
卻被徐嵐拉了出去。
剛才在跟芳芳聊天的過程中,她從芳芳那裡被含蓄地告知了一件事兒。
徐嵐也很難受。然後跟嚴嶼白一起出去了。
嚴嶼白見她一點都沒有為剛才扔下他的行為感到抱歉的意思。又找徐嵐算起賬來。
“好啊你!說走就真走了,真的是一點兒都不把老公放在眼裡。”
“拜託,你怎麼在關鍵的時候總能這麼胡攪蠻纏呢?你幾歲了,嚴嶼白?”
說到這兒,嚴嶼白更氣了,剛才他讓她把車開走,她就真的把車開走了。那她幾歲了?她做的難道不比自己過分嗎?
嚴嶼白把這個仇記下了。
“你幹嘛苦著一張臉啊!”嚴嶼白見徐嵐回來,心裡忍不住高興。
不想,她卻對自己這樣一副無所謂,甚至不耐煩的態度。
“芳芳說,她跟譚耀光已經不可能了,她已經跟別的男人上過床了。”
當時說這話的時候,譚耀光就坐在她身後,聽了個正著。
徐嵐安慰她,“無論怎樣,都不該這樣傻去撞車啊。”因為譚耀光已經進來了。所以徐嵐沒來得及細問。
可能覺得他們之間有太多的話要說。所以,徐嵐就先退出來了。
“哪個男人?”
嚴嶼白隱隱有預感,他跟周新語商量的那事兒有可能是真的。
“她沒說。不過,她說自己是自願的。所以也不要我們去為她做些什麼。”
嚴嶼白又一個電話打給了周新語,問了一下情況。然後,拉著徐嵐道,“走,跟我走吧!”
“去哪啊!你不是在乎你好朋友的感受嗎?我們去給她討個公道。”
這周新語團隊,原本昨天就該走的。卻臨時遇到了飛機停飛的情況。
於是,他們又多耽誤了一天。
這會兒,正摟著酒吧裡的小姐喝得醉生夢死呢,
他跟人家小姐玩划拳遊戲,那小姐輸了,他正要求人家脫衣服呢。
不料,他的酒桌前,站了三個人。
陶斌一看,這三個人他都認識。不過,他們怎麼會找到這兒來。難不成他們也是來喝酒的?
此刻的陶斌還沒意識到危機四伏。居然招呼著道,“周老闆,你找我喝酒呢?怎麼也不提前跟我打聲招呼呢?”
嚴嶼白則說道,“陶律師,我記得你可是有家室的,這樣左擁右抱的,你老婆見到了真的不會介意嗎?”
“嗐!出來玩而已,整這麼嚴肅做什麼?況且,你不也帶著女朋友來這種聲色場所嗎?你就不擔心她被汙染啊?”
周新語接了句,“你想怎麼玩,那是你的品性道德問題。但是你千不該萬不該把主意打到別人家的女孩子身上。陶律,我是很信任你才帶你過來談生意。沒想到你卻在背後給我搞權色交易那一套。”
“知道昨天的飛機為什麼會停飛嗎?”
陶斌一聽,感覺這陣勢不對。好像他們今天不是奔著喝酒來的。
周新語又自顧自說道,“因為,是我讓航空公司的人停運的。就是想確認一下,你有沒有在中間搞什麼貓膩。”
嚴嶼白又接著道、“是你先盯上的她,去騷擾的她,她才迫於某種心理答應的你,對吧!”
再說下去,他們就差把他的行徑一五一十擺在檯面上了。
陶斌顯出了一種慌張的樣子。
“怎麼就提到我身上了?難道周老闆還要管到我私生活上來?”
“你的私生活我不管。可是我們這次談的這筆生意它不乾淨,它是被建立在一個女孩兒的生命的基礎上的,如果躺在醫院裡的那個女孩兒醒不過來了,我跟你說,陶斌你今天的下場會更慘。”
“這裡是酒吧!我們換個地方說話吧!”說著就見幾個穿黑衣服的人半拉半拽著把陶斌給拽出去了,
“捱——,你們這是搞囚禁人身自由那一套啊?你小心,我讓你牢底坐穿。”
“別操心我們了,先z操心操心你自己吧!”
只見一群黑衣人把陶斌帶出去後給裝黑車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