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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入腦海,深思熟慮,文采不美,些許人露出失望之色,許輕意倒是湊近了些笑看我:“聞妹妹心思倒是深沉。”
我回以笑意,實在不願繼續在此,行禮先行告退。
糟透,露怯了。
聞祈在外等我,他仍病著,看著便讓人覺得煩躁,懷中的藥丸仍在,我扔進湖水之中,他看向我,我不理他。
“聞祈。”
我喚他,他抬頭無聲詢問,我卻也沒事要說,只是心中不安,此行是錯,我大可不必來此,我不需要與貴女為友,多的是被馴化的貴女,如何聯盟!
我回了閣樓一睡不起,骨肉之中彷彿又有蠱蟲啃食,鑽心的疼,成蟲已死,幼蟲繁衍,我應是以聞祈心頭之血換我康健,可我的一時疏忽又憑什麼讓聞祈承擔?
聞祈算個什麼東西,賤狗,賤狗!為我奉獻是他的命,他為我而死是他的榮幸……
許輕意送來書信,只一“安”字。
雪大了,我喚聞祈去買些茶餅,又一身孤身出門。
身後總覺得有人跟隨,我快步,那人速度同樣極快,我不便運氣甩不開這人,我行至荒郊野嶺,那人遲疑著,終於也跟了進來。
那人驚覺人已不見,四處尋找,背後一冷,我的簪子抵在他後腰:“你是何人,為何跟蹤我至此?”
他二話不說向天放箭,我阻攔不及,惱羞成怒將他斬殺,躲在大樹上,指尖葉片蓄勢待發。
聞祈。
難得見他如此慌張,細汗遍佈額頭,他呼喚我的名字,他看見了那人的屍體,翻來覆去尋找什麼,一個黑色令牌明晃晃落在他手中,他踐踏那人屍體怒罵一聲。
“聞語!”
他吆喝著,我不回話,他與這屍體定是有些關係,只是我竟從未覺察,可笑,枉我自詡謹慎。
他也發了支箭,我險險躲開仍是擦破了皮,箭在空中炸開,火花噴灑,我躲避不及,他面色陰沉,應也是痛了。
一隊人馬疾行來此,他對那些人說了什麼,一眾人四散開來,我追隨聞祈到懸崖邊,那兒不知為何有些血痕,聞祈咬牙腦子有病一樣往下跳。
劇痛隨之傳到我的身體,我暗罵一聲要看情況,黑衣人迅速趕到,像是早就認識我,一見我就上了束縛繩,我痛的無法直起腰,也便任由他們捆綁。
“你們是誰?為什麼綁我?”
擦傷穿透傷,頭都磕破一大塊,他的生命體徵迅速下跌,蠱蟲蝕骨般發作,這群人每帶我離開一步,這痛便多了幾分,我強撐著,從那人身上掙扎下來,捻葉為刃,一十三片,片片刺入喉管取人性命。
我憤恨跳下懸崖,樹枝劃破血肉,突出的石塊給予暴擊,我強行控制住身體的走向,終於落在地面。
聞祈昏迷在原地,身體廢了大半,氣息微弱,懷中還揣著茶餅,我眼眶微紅,說不出什麼情緒作祟,只覺得格外煩躁。
“聞祈,你真該死。”
可惜,暫時不能讓他死。
懸崖峭壁,貿然下來確實不是一個好的選擇,通知四方勢力免不了告訴令竹韻被數落一番,那時聞祈便也保不住…忠心耿耿的四位選手。
我揹著他順著山路往外走,一米九的個子,死沉,好在我體力足夠,在茶會時也吃了些,力氣並未衰減過多,這一路樹林茂密,走來心曠神怡平靜不少,天邊明滅。
遠處的村莊升起炊煙,我走過去,他們對外來人並不很歡迎,唯獨一個小姑娘塞給我兩個饅頭,我謝過離開。
聞祈仍舊沒醒,此處若是我沒記錯,便是到了燕國境內,再往前走這一身衣裳都得換個遍。
我扒了一身商人衣裳,裝作夥計順利將聞祈帶進了燕國,商人瑟瑟發抖,我給了他二兩銀子算作報酬。
我帶著易容之物,三下五除二裝點好自己的面貌,聞祈重傷,稍離開些便是刻骨的痛,我拉著小車充當夥計,有錢能使鬼推磨,慶幸我隨身帶著黃金吧。
“你好,典當些物件。”
我賣了髮飾,當鋪老闆問我為何,我說遭難了急需錢,他壓了大半市場價,好在最後仍有百兩白銀,這便不會因黃金目標太大而憂心了。
魏都黃金甚至帶著印記,不好花出去。
我買了吃食衣物,藥品尋了不少,客棧住了上等房,可惜上等房也沒有閣樓住著舒服。
我褪去聞祈衣物,上藥之途格外磨人,他痛我也痛,他沒醒我都要昏死過去,天殺的。
狼崽生命值本應極高,他自打蠱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