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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石寄生,把不能入藥的根掐掉,笑道:“我小時候在外公家長大,我外公是老中醫,他的醫術特別高,在我們那十里八鄉非常受人尊重,也許是環境的薰陶吧,我也慢慢喜歡上了中醫。”
孟濤說的是實話,到現在他都不能忘記,八歲那年夏天,外公用五付中藥治好了鎮上一個被醫院判了死刑的小男孩、大雨天全家六口人跪在大門外泥濘裡磕頭謝恩的情景。
當時那種場面對孟濤心靈造成的巨大沖擊,現在想想身上都會起雞皮疙瘩。也許就是從那時起,在他心裡埋下了學中醫的種子,歷經十年,從未改變。
“怪不得,”蘇青州若有所感的點了點頭,繼續問道:“那你再說說,你對中醫有什麼看法?”
“對中醫的看法?”孟濤跳了一大跳,連忙擺手:“老師,您這問題太大了,我可不敢說呀!”
“有什麼不敢說的,”蘇青州一瞪眼:“年輕人不要畏手畏腳,錯了沒關係,我們這是討論,不是考試,說!”
見蘇青州生氣,孟濤有點慌了,本來想巴結老頭混個人緣,沒想到適合得其反,自己也是多嘴,早知道走了好了。
事到如今,不能不說,孟濤咬了咬牙:“那,老師,我說錯了您可別生氣哈?”
“對嘛,說說。”見孟濤被住嚇住,蘇青州面色緩了下來,笑道。
“我覺得中醫藥離滅絕不遠了!”孟濤出口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