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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極為大方。
與民眾,與友商關係極好,傳入一直身在秦國的仲平耳中,說辭可不就不一樣嗎?
橘在他國乾的那些勾當要是被查出來,秦國自然不會懲罰橘,畢竟,秦國之法,怎麼可能管的了他國之事?
可仲平作為橘的朋友,也是一力扶持橘起家的朋友,橘在他國乾的那些勾當,仲平有沒有參與其中?
此事可就說不好了。
畢竟,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就算仲平說沒有,誰信?
你信他還是信自己心中的猜疑?
秦國雖然不會治他的罪,但會敗壞他在眾多臣子心目中的形象。
要想做好朝政,肯定是要將朋友搞的多多地,將敵人搞的少少地,形象要是沒了,誰還信他?
想到此處,仲平心中撇了撇嘴。
看來,最近是有些放縱橘了。
橘肯定做了什麼事情,讓駐守他國的使臣看到,之後彙報給掌管他們的蔡澤,然後蔡澤又告訴了自己。
“多謝兄長提醒,此事平會徹查。”
蔡澤只是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麼。
仲平幫他解決韓國一事,仲平有功,他也有功,他提醒仲平細作一事,不向上稟報,讓仲平自己處理。
你幫我,我幫你,正常之事。
到最後,蔡澤的身體有些略微搖晃,就在兩人想要結束此次宴席的時候,仲平突然想起一個問題:
“對了,兄長,不知楚國那位貴族,是哪家?”
“什麼哪家?”
“就是細作那個。”
“哦,此事啊,嘶,我想想。”
蔡澤撐著桌案,仔細沉思片刻,搖了搖頭:
“我當時問過這個問題,不過,具體是誰他也忘了,他駐楚之際,每日都有人邀請他去府中作客,時間一久,看的人自然也多,他也忘了究竟是哪家之人,但他很確鑿地說,那女子,定然是屈、景、昭三戶其一。”
“在兄長看來,昭氏一戶最為可能,屈氏大都在楚廷為官,掌管楚國文化,景氏大都在軍中為將,擔任將軍重任,這昭氏,便多為他國使臣,掌管外交一事,以往楚國細作,大都來自昭氏,少部分來自景氏。”
“當然,這只是側重面,其實三戶發展至今,已經都大差不差。”
三戶……
仲平心中默唸一聲,記下這三戶。
與蔡澤告別,仲平回到自己府中,休息一夜。
第二天早朝過後,照常教習完嬴政,仲平這才向著大殿前進。
讓人進去通報,結果等了半小時,曬了半小時的太陽,仲平這才等來回應。
奇怪地看了眼通報之人,就見這人立馬低頭,不敢回看自己。
心中有些莫名其妙,不過,他也沒問什麼,將視線收回,進入大殿。
等仲平進入大殿,通報之人這才敢徹底放鬆,大聲喘氣。
在仲平這位上將軍、御史雙重身份的注視下,他感覺壓力很大。
因為,他得隱瞞太后其實沒在大殿,而是回自己宮殿躺下了。
他能這麼快將太后喊過來,還是因為他是王宮內所有侍衛跑的最快地那一個。
心中有事,身體自然緊張。
不過,仲平倒是沒察覺出什麼,他又不是神,怎麼可能只透過別人眼神就能看出別人在想什麼事情?
與人對視,除了瞳孔,他什麼都沒看到。
進入大殿,仲平沒有抬頭看趙姬,因為,他一進來,他就感覺上面有一道目光,在緊緊地看著自己。
這道目光,讓他有些不敢抬頭。
就連嬴子楚看著他,都沒有這道目光的威力大。
距離趙姬二十步停下,仲平躬身行禮:
“臣拜見太后。”
“御史平身。”
“謝太后。”
“御史此來,是為何事?”
“是為韓國一事。”
“御史想要如何做?”
“拖延。”
“那就依御史之言,秦國先不答應韓國條件。”
“……”
仲平準備了一上午的解釋措辭,一下沒了發洩之地。
嘴巴張開,合上,又張開,再合上。
最後:
“太后賢明。”
說完,仲平緊接著說道:
“太后,若無他事,臣便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