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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列國,一位楚國女子,似乎,也無甚大礙?”
蔡澤略微搖頭:“是無甚大礙,但,平弟,你可能不太瞭解楚國貴族。”
“楚國可不像苦秦,秦國貴族宴席,除了王宮,其他大都去請客店現有的舞姬前去表演,但楚國舞姬,大都自家從小培養,這些舞姬是他們的奴僕,他們可以送給他人,但也只會送給楚國之內,與他們同等身份之人。”
“其實,列國各個客店的楚國舞姬,大都是來自楚國民間之女,楚國貴族培養的舞姬,幾乎不會出現在客店當中。”
“同樣,那些人也不會去請民間舞姬入府歌舞,在他們看來,這是落了自己顏面,更是落了自家顏面。”
聽到這,仲平點了點頭,抿了口
酒,沒有說話。
這件事他還真不知道。
在戰國生活這麼多年,他也沒去過楚國,哪裡知道楚國貴族什麼樣?
況且,他也沒那麼多心思放在舞姬身上。
天下那麼多大事近在咫尺,歷史那麼多名人擺在眼前,哪有心思去看美人?
將口中的酒飲下,仲平繼續問道:
“兄長,你說的那位舞姬,是何人?”
“名字我到不清楚,不過,她與那家店的名姬是友人,那位名姬,叫鶯。”
“鶯……”
仲平口中默唸一句,腦海中想起了鶯。
鶯漂亮嗎?
漂亮,比他見過的任何漂亮女人都不差。
但鶯有屬於自己的特點。
她是那種,很特別的,尋常人大都有,但在她身上異常明顯地那種特點。
聰明,只有一點,機靈,也只有一點。
說的好聽點,叫秀外慧中。
說的難聽點,就叫自作聰明。
在仲平看來,這就是鶯給他的感覺。
他最後與鶯見面,是在一個月前。
那段時間,是他跟魏無忌聊變法的日子,當時,魏無忌正要聊到魏國變法,鶯起身拿酒的時候,突然不小心跌倒。
仲平不知道她是真摔還是假摔,反正他後撤躲閃,看著鶯硬生生地摔在墊子上的時候,感覺挺疼的。
因為,鶯的腦門磕在了桌案上,一個紅色的大包異常明顯。
為了不讓這個馬虎大意地女人再次干擾自己的大事,於是,仲平便讓她們全部出去,魏無忌也沒有阻攔,他也是派人站在門口,代替客店的夥計端茶送水。
本以為不會再想起這個女人,沒想到,蔡澤竟然提了出來。
鶯的朋友?
還是來自楚國貴族府內?
看來,裡面有點東西。
“兄長認為她是楚國細作?”
“確實有這個意思。”
蔡澤直接承認,繼續說道:
“當今列國皆無戰事,就連齊楚之間,雖然雙方將士都是摩拳擦掌,虎視眈眈,但齊王楚王皆在剋制己身,他們都明白,齊楚開戰,便宜地只會是秦國,天下無戰,列國招賢令再起,可不就是細作與使臣盛行的歲月?”
見仲平沉思,蔡澤再次說道:
“平弟,此人畢竟在你友人開設的客店名下,若是尋常之人,兄長已經派人押入廷尉,細細審問,但既然有你這層關係……”
說到這,蔡澤沒有繼續說下去。
仲平明白他的意思,若真的審問出那人是細作,恐怕橘的身份也要被徹查,不僅如此,他的朋友親人都要被查。
這就是秦國的連坐之法。
但凡橘認識的,秦國都要查一查。
雖然仲平不怕被查,但橘……
俗話說,人有錢了就變壞,不分男女。
沒有能力時,想的是家國天下,思慮的是國事要事。
可有能力後,反倒不會去關注這些,反而想的是自身之事。
愛世救世、捨己為人的超人終究只是少數,隨心所欲、為所欲為的祖國人才是大多數。
橘也是大多數中的一員。
橘雖然沒在秦國放肆,但是在別國,仲平也是‘略微’聽過他的名聲。
豪擲千金,七國首富。
其財富,如泉湧,如山積,不可勝數。
其行為,不拘小節,放蕩不羈,風中狂草,隨性而生,不受世俗束縛。
簡單點,就是目中無人。
而之所以粉飾成這樣,大都因為橘在秦國不僅老老實實,甚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