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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從容!”
仲平不緊不慢地再次揖禮:
“王上,臣之所以不慌,乃是因為呂相所言,皆是虛言。”
仲平心中清楚,越是到這種時候,就越不能慌張。
越慌越亂,越慌越急,最後,什麼都沒辦好,反倒丟了自己性命。
嬴子楚深吸一口氣,沉吟片刻,說道:
“秦國賞罰,皆有法可依,你既然說呂相虛言,那你就說說,如何虛言?”
仲平看也不看身旁的呂不韋,不緊不慢地回道:
“王上,呂相所言其一,仲平為趙國細作,實屬謬言。”
“秦設招賢之館,仲平志慕久矣。自謂胸懷壯志,惟秦地可展,故隨恩人王后,同趨秦境。”
“若依呂相所言,仲平乃是趙國細作,
那商君張子,豈不是魏國細作?魏冉宣太后,豈不是楚國細作?!”
“呂相此言,無憑無據,汙人清白,實屬大謬!”
重重地說出之後,停頓片刻,緩了口氣,仲平繼續說道:
“其二,蔡澤昔任相邦一職,守孝之際,確實與臣頻頻飲酒,但,並不是臣之相邀,而是蔡澤前去找臣,言自身無事,呂相將大小諸事,獨攬於一身,這才趁空閒之際,前來與友人一會,此事典客蔡澤可以證明。”
“其三,呂相言臣未按規章教導政公子,此言更是大謬!”
“政公子習書,全都規章明細,條理可查,上午,教導詩、書、禮、易、法、數,這些課程臣全都一一教習,事無鉅細。”
“每次教導,都讓政公子理解、背誦、默寫,這三種方式做完,一上午便過去,根本就沒有時間教習其他內容,更不用說裹挾私囊,傳授這些以外的知識。”
“下午,政公子跟隨其他公子,一同學習劍術、馬術、騎射。”
“每到下午,臣便站在遠處,看著政公子習武,從無插手之際,此事,教導公子的武士皆可證明。”
“故此,王上,呂相奏臣三事,全是虛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