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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吃個鮑魚。”程遠將一個黑乎乎的東西夾到季詡的盤子裡,雖然上面已經堆滿了食物,摞的很高了。
“好好,我自己來。”季詡點了點頭,嘴裡嚼著,含糊道:“大班長,你也知道,我啥都不會啊,當警察能行嗎?”
程遠一愣,心裡不由撇了撇嘴,你丫的還想當警察?面上笑容不減,“這不是有我嗎,再說了,你進去也不是直接就入編制,算是個實習生。這要求就低了,有人推薦就行。”
“呃,那我也沒別的意思哈,就隨便問問。”季詡用紙巾擦了擦手上的油,決定挑明瞭說,“你是看中我哪點兒了?有人突然對我這麼熱情,我有些不適應。”
程遠手上的筷子一頓,先是看了看桌上的其他人,有的仍在吃著,但更多的則是偷偷打量著自己和季詡。畢竟在他們眼裡,季詡和自己完全不是一個世界的人,自己突然這麼熱絡起來,誰心裡都犯嘀咕。
“那個,同學們。”程遠先是朝季詡笑了笑,隨後直接站起身,手上握著那瓶高檔的白酒,“一會兒我單位有事兒,要先走一步,今天這頓算我的了,大家在這敞開了吃,我先幹了這瓶酒給大家賠罪,以後有機會再聚。”
說完,不等眾人反應,一仰頭,直接將手裡那瓶白酒乾了出來,臉上迅速竄起紅暈。
小幅度地晃了晃腦袋,使勁眨了眨眼,這就推開椅子向外走去,但走到包房門口的時候,突兀回頭道:“嘿,季詡,你不送送我?”
話雖如此,旁人或許聽不出什麼,但季詡額角見汗,只覺一種無形的壓力撲在自己身上,而看向程遠的時候,如同看到一隻吊睛白額大蟲立在門口,虎視眈眈。
嚥了咽口水,有些不捨地看了眼盤子裡還沒吃的海參,挪著腳步走到程遠邊上,看著對方笑眯眯的樣子,突然露出一個微笑,“好啊,那我就送送大班長了。”
“你們可別吃醋哦。”扭頭衝另一旁女生坐的那桌碎了句,然後右手搭上程遠的肩膀,“走吧,大班長。”
程遠深深地看了眼近在咫尺的季詡,對方眼睛眯著,清秀的臉上雖是掛著笑容,眼角鼻翼處兩道淺淺的淚溝紋卻給人別樣冷淡的少年感。
“走吧。”程遠應了聲,當先朝外走去。
等到二人走了一會兒,包房裡才爆發出喧鬧的討論聲。
“程遠怎麼讓季詡送他,他倆什麼時候這麼熟了?”
“嗨,誰知道呢,保不準季詡拍馬屁把程遠拍舒服了唄。”
“行啦,別管他們了,咱繼續吃咱的。”
“哎,你小子,別搶我的龍蝦。”
“靠,是我的龍蝦!”
……
包房內的喧鬧,已經走到酒店門口的季詡和程遠自是不知道。
門口上方的遮擋將外面的陽光擋住,帶出大片陰影,兩邊停車位上豪車擁擠,還有過往匆匆的行人。馬路上車流來往,濺起黑髒的雪水。
“有話就直說吧。”季詡手從程遠的肩膀上拿下來,淡淡說道。腳下的影子與遮陽的陰影融在一處,如果程遠真的有什麼念頭,即便是大庭廣眾之下,自己也不介意拼命。
程遠嘬了嘬牙花子,身負六術之一的‘勢’,他自然能感受到身邊氣場產生的變化波動。
“你應該知道,昨晚西區死人了吧。”
程遠從口袋裡拿出一盒煙,稍稍向上提了下,一支菸的濾嘴就彈出來了。
“啪。”
看著手裡的打火機,程遠抽了口煙,笑著說道:“這種普通的打火機,用著還真沒那種範兒。”
季詡沒有作聲,只是看著對方,一陣冷風吹過,將雙手抄到了兜裡。
“最近兩個月,風城已經出現十一起殺人案了。”程遠吸了吸鼻子,“多少年了,省會城市還能出這檔子事兒,上頭已經下了死命令,要徹查。”
“十一起?”季詡雙眼一凝,心裡不由猜測其他作案的是什麼身份。
“啊,是十一起,整個風城的公安系統裡都有傳錄。”程遠看向季詡,“包括你昨晚做下的那一起。”
“證據呢?”季詡嘴角帶笑,“殺人動機,兇器,目擊證人,你有嗎?還是說,你單憑這個?”
將兜裡的煤油打火機拿出,亮色的金屬外殼帶著冰涼,鎖住了兩人的目光。
“哈。”程遠嘴裡的一支菸很快吸上,把煙屁隨手彈到一旁的垃圾桶裡,這才轉身面對面地貼向季詡,“別特麼跟我繞彎子,我知道是你做的。”
眼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