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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九將蜜瓜遞給墨竹,讓他用冰盆子鎮好了,然後又端了一碗燉得軟糯的銀耳蓮子百合羹,遞給了賀知春。
“十五你接著說。”
“芳娘和公孫盈乃是正經人家的小娘子,不大可能與陌生的男人相熟。只有女子才能讓身份地位各不相同的四個小娘子,都放鬆了警惕。”
尤其是公孫盈,她總不會一個人去寺廟中祈福的,河南府可不是嶽州,洛陽乃是大慶的第二個國都,下屬即使一個小小的明府,都是大有來頭的人。
公孫盈哪怕不是出自名門,那也是受過良好教養的小娘子。
王聞林皺了皺眉,“那什麼樣子的女子才能做到,從河南府到長安城,都來去自如,不讓人生疑呢?”
這一下子,屋子裡的人都不說話了。
賀知春喝了一口銀耳蓮子羹,不是很甜,正好最近她瘋狂的受到了打擊,實在是不想再長胖了。
“有三種人,一種是女夫子,二是媒婆,三是繡樓,銀樓裡的女掌櫃女師傅。”
崔九寵溺的看著賀知春笑了笑,“十五真聰明!”
賀知春一聽,咧開了嘴,傻樂呵起來。
王聞林同張仵作只覺得晃瞎了自己的狗眼,連胡餅子都啃不下去了。
“學生生辰之日要休沐,夫子知之;小娘子說親要說生辰年月,媒婆知之;生辰家中親長要送賀禮,掌櫃知之。”崔九接著賀知春的話說道。
“現在開始否定。第一種女夫子,那猶如大海撈針,得教導多少個女學生,才能尋到四個都是端午生辰的呢?不太可能。而且芳娘乃是庶民,請不起女夫子。”
崔九說著,提筆寫下這三種人,然後劃掉了第一個女夫子。
“第二種媒婆,紅袖和小黃鶯乃是花娘,又正是當紅顏色好的時候,老鴇不會放她們去嫁人,不太可能同媒婆打交道。”
賀知春補充道,走上前去,劃掉了第二個媒婆。
崔九點了點頭,又提筆添了一種人:尼姑和道姑。
因為公孫盈是在寺廟裡失蹤的,又乃是虔誠信佛,因此崔九劃掉了道姑,改成了和尚。
這年頭誰還不算個命,測個吉凶的,因此方外之人很容易知曉旁人的生辰八字。
“如果是和尚的話,那麼就不一定是女子了。四人都有可能會相信同一位大師,對他不設防備。”
王聞林一拍大腿,“某去平康坊問老鴇,她們身邊有哪些可疑的人物。崔御史帶著李十五去刑部大牢中問錢甲吧。十五小心一些,九日之後,兇徒再度犯案,物件很有可能就是你。是以我們在在這之前,抓到兇手。”
賀知春點了點頭,王聞林不說,她也一定要抓到這個兇手,她都殺了多少人了。
三人都快速的吃掉了朝食,分頭而去。
刑部的人見了崔九,立馬押了錢甲出來。
錢甲的臉腫得像是豬頭一般,容貌難辨,身上的衣衫破破爛爛的,一看就受了重刑。
“是在京兆府打的,可不關我們刑部什麼事兒。”那獄卒見崔九皺眉,趕忙撇清道。
“錢甲,某問你,你要如實回答。你的妻子芳娘,可信佛?有什麼相熟的繡樓銀樓裡的師傅麼?”
錢甲動了動嘴,一雙眼睛渾濁不堪,“不是承認了是我殺的了麼?還有什麼好問的。”
崔九橫了錢甲一眼,錢甲一個哆嗦,竟然嚇尿了。
刑部的獄卒捂住了鼻子,“娘希匹的,這個髒貨,真晦氣。”
崔九往後縮了縮,簡直噁心得想吐,捏著鼻子說不出話來。
賀知春心知他愛潔的毛病又發作了,將他往後推來推,“某來問吧。”
“錢甲,你若是想要洗刷身上的冤屈,就好好的回答問題。”
錢甲一聽,猛的抬起頭來,顫抖著想要抓賀知春的手,“你相信我沒有殺那個婆娘對不對?我殺雞都怕,怎麼可能殺人啊!可是他們說,我若是不認罪,就要打死我,我怕疼啊!”
賀知春有些無語,將手背在了後背,“好好回答吧,不然的話,抓不到真兇……你就要殺人償命了。”
錢甲激動的想了想,“我家住在歸義坊,她每個月逢五逢十都要去家附近永陽坊裡的大莊嚴寺祈福。沒錯的,初十那日,她還是先去上了香,才回孃家的。”
“至於相熟的女師傅。銀樓應該沒有,我們都是尋常人家,她的首飾佷少,還是她孃家的陪嫁。繡樓的話,她經常繡了荷包賣到繡樓裡去,至於哪一家,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