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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妹妹說的也有理。昨日之事餘波未平,還是先觀望觀望。”
趙滿溪捏了捏自己手指尖,嘟囔道:“好好。我不過想去看看,有沒有合適回來給咱們姐妹裁新衣服的,不是非要去見他。”
谷歡清拉著趙滿溪的手道:“我們也是擔心姐姐,等有些事清楚了,咱們再恢復平常的生活。”
莫家朱家也好,齊思微也好,官銀這莊事,可能早已把大家都牽扯進來了。
齊思微府邸的位置上風上水,過來時路邊的水車,忽悠悠地轉著,水從遠處流淌過來來泠泠作響。
谷歡清走至門前,喚了一小廝,“麻煩通傳一聲說谷歡清受邀來訪。”
只不過一會兒那小廝便回來,請谷歡清進去。
齊府並不大,院子裡還引進來一汪池塘裡面種著不少的荷花,佔去了院落偌大的地方,剩下的地方就緊俏起來。
谷歡清走進會客廳時,齊思微坐在一把太師椅上,臉色尤其蒼白,但眉眼唇角的笑意都恰到好處,周身的氣場令人如沐春風。
但她覺得現在面對著個戴面具的狐妖,裝的彬彬有禮,實際上懷著一肚子壞水,等著機關算盡吸人陽氣。
齊思微眼睛一路看著她走近卻不說話,待谷歡清站定才道,“我倒是很意外,姑娘會來。”手向椅子做了個請的動作。
“這有什麼好意外。”谷煥清淡然回視,笑著落座,“我解開了謎題,便來收剩下的七十兩銀子。”
“願聞其詳。”
谷歡清知道這份意外並非是質疑自己的能力,而是在於在知曉事情複雜後,仍來赴約。
她掏出那張草紙,展開道:“齊知州,是不是想讓我找到一個證據,能解開一個事件的證據。”她刻意將確定的和猜測的融為一體,如果得到肯定答案,就能進一步認證猜測。
“是這樣。”齊思微低頭微微笑著。
“那便對了,大人要找的東西在船上。”谷歡清說道,“鏢師被下了蒙汗水,官銀被劫,藥瓶使用過後被丟在船上。”
齊思微眼神微微閃爍,驚訝道:“姑娘竟都知道。”
“大人留下的謎題,難道從頭便不相信我能解開?”
“自然不是,只是意外姑娘在謎題外的事也知道很多。”齊思微神色稍凝,反問道:“在船上,姑娘確定嗎?”
“為什麼不確定。”谷歡清也反問,“我給出了答案,齊大人還是什麼都不願說,說不過去吧。”
“沒錯,就是三月初二那天,一份官銀被劫鏢了,但是在樹林小路。”
谷歡清僅思索一下,便答道:“此藥緩慢發揮作用,水路下藥,陸路劫鏢,並無不妥,甚至更為精妙,能隱藏自己。”
齊思微點頭,轉身開啟旁邊一木盒,木盒裡齊齊排布著七十兩銀子,“姑娘才學果然名不虛傳,七十兩銀子你拿走便是。”
“我不僅知道這個。”谷歡清接過木盒,故意道,“我還知道這藥方,是齊知州特意配給我的,原來大人還精通醫術。”
“算是賠禮。”齊思微笑著,“姑娘不必放在心上。”
沒人放在心上。谷歡清不過想刺激一下齊思微。想套話還可以透過引導情緒,同時釋放錯誤資訊,透過得到反駁獲得新資訊。
谷歡清站起身往齊思微身邊踱步,“我還知道,這件事和朱家有關。”
齊思微黑著臉,往空無一人的房間環視,道:“谷歡清姑娘,你不要再插手這件事。”
谷歡清並不理會對面的反應,自己在引導對面的情緒,而自己的情緒好像也在一同被影響著,“如果僅僅是官銀被劫一事,大人何至於這樣遮遮掩掩。又是矇眼偽裝,又設下暗語。是不是朱家私吞了銀子,讓你不好做了。”
“不是。”齊思微站起身,兩人的距離驟然拉近,互相凝視著,“問題在被劫走的銀子流向了哪,為什麼毫無蹤跡?朱家家大業大為什麼如今油盡燈枯。”
谷歡清的身子穩穩定在原地,伸手捏住齊思微的胳膊,仰頭凝視著他的眼睛:“所以這背後有什麼?還是你也不知道。”
“與你無關。”齊思微也意識到自己被引導了,躲閃開了眼神,扶著胳膊,往後退了一步。
“齊大人你不覺得現在說這個太晚了嗎?”谷歡清冷靜道,“而且,若你能自己解決,何必輾轉曲折從我這獲得什麼?”
“難道以後每次都給我個錦囊裡面放銀兩和謎題?你不嫌費時,我還嫌費力呢。”
無論從哪裡出發,谷